朱雀并不回答夏端墨的疑問,仿佛沒有聽見,而是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語。
“妖使應該在一直在夏國,要想借用妖族之人,必定得通過妖使,我們只要找到妖使,就可問出是否范家雇兇殺人。只是,這妖使武功奇高,妖族之人所說的分身化影神功聞所未聞,怕是你我都不是其對手。”
既然朱雀岔開話題,夏端墨識趣的不再追問下去,對朱雀所說的話,仔細的斟酌著。好一會兒,才開口。
“如果真同你所說,這妖使怕是比不同于一般的修真者,可能已經達到化嬰期。你我相差甚遠,只有讓顧先生出手了。”
“化嬰期?”朱雀對修真很感興趣,耶律齊的話只是揭開了靈氣的秘密,而對于修真的境界并未提及太多,如今一聽夏端墨提起,便又來了興致。“到底是什么樣的境界?有多厲害?”
夏端墨畢竟是顧先生親自教授,顧先生身出靈山,乃是這世間一頂一的大門派,所知甚巨,對著修真之事,也是知之甚詳。
“修真的境界,大體可分為四等,即凝氣、成丹、化嬰、帝尊。每一等又可分為初成、筑基、大成三個階段。我現在只是成丹期,對化嬰期的高手從未見過其出手,但依據你的描述,那妖使肯定是化嬰期了,因為帝尊級別的存在,從不參與俗世的紛爭,在他們眼中,一切只是芻狗。”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朱雀低聲的默念,看來到了一定的境界,自是有不同的處事法則。
“那顧先生也是化嬰期的高手?”覃建國雖與顧先生相識,但顧先生性格孤傲,自不會與覃建國提及修煉之事。所以覃建國只是知道顧先生是高手,到底有多高并不知曉。“不是靈山有規定,不允許在俗世間使用武力嗎?”
覃建國的擔心是事實,夏國的有錢有勢的人都知道,靈山特使,可以在俗世間行走,并有輔助君王的任務,但不可動用武力,一切只能順勢而為。除非到了國破家亡的關鍵時刻,才能出手相助。
“覃建國無虞,顧先生自是達到了化嬰期。如果真的是妖使在夏國,自可對其出手,畢竟各個門派之間都有約定,化嬰期高手不可禍亂他國,如有違反,當殺不赦。”夏端墨知道的要詳細的多。
“門派?世間有很多門派嗎?”朱雀所知道的門派,無外乎靈山和漢庭宮,其余的一概不知。
夏端墨對朱雀的問題,從來不感到厭煩,耐心的回答:“門派我也知之不多,但是我知道這世上有五大門派,其余的都可忽略不計。”
“哪五大門派?靈山算嗎?漢庭宮呢?”朱雀不由得搶著問道。
看著朱雀一副急不可耐的樣子,夏端墨伸出手,想拍拍朱雀的頭,但是瞥見覃建國刀鋒一樣的眼神,訕訕地收回假意摸了摸自己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