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樹頭被當初那位神秘的女子,做了一張弓、一支箭,用特殊的方法封印在圣女的身體中,已是歷經數代。”
花想瑢說起弓箭的事如數家珍,看來早先因為花淳婉身份的事情,沒少翻閱了族中的典籍。
“這弓箭使用之后有沒有后遺癥什么的?”朱雀擔心的是花淳婉的身體狀態,與其胡亂猜想,不如直接問個清楚。
朱雀的話講完,花想瑢沒來由的眼角突跳,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弱弱的問了一句:“你母親,沒出什么事吧?”
話一出口,朱雀就覺得有些不妥,不該問的如此直接,現在已經引起花想瑢的疑心,自己倒是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不善于撒謊的她,言語已變得期期艾艾。
“她……應該沒什么事吧。我離開的時候,挺……挺好的。”
從朱雀躲閃的眼神,花想瑢已經猜出了什么,一顆心提起再也放不下。不敢再和先前一樣,信口到來,思慮了再三,才將話說出。
“我只知道,要想使用這弓箭,必須以自身的生機作為代價。也就是說,最終損傷的會是自身的壽命。但到底損傷的程度如何,我并不清楚,典籍上也沒有記載。她,真的沒事?”
雖然沒有直說,但朱雀知道花想瑢已經猜到答案,就從最后的一問也能看出,她對花淳婉使用弓箭的事了然在胸。
具體的情況朱雀也不知道,自己離開海外之地的時候,花淳婉除了精神有些不濟之外,和平時并沒有多大變化。但此時知道使用弓箭會損傷壽命,也不禁有些擔心。
見朱雀沉思不說話,花想瑢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想。努力的搜尋著記憶中的關于壽命的事情,想找到解救的方法。
一時間,兩人都沉默了,時間仿佛停頓,人也變成了雕像。
仿佛是一個世紀一般,花想瑢終于打破沉默。
“我想到了一個去處,或許能夠找到解決的答案。那個去除還和你有關,精靈族傳下一句話:諾亞臨木,天啟云開。你隨我來,我帶你前去。”
懵懵懂懂的朱雀,推測不出這句話的含義,因為是和自己有關,看來是一定要去的,答應一聲,起身相隨。
這次是逐漸的往上走,經過幾個樓梯,已是來到宮殿的最高處。是一個平臺,并不大,是一片葉子的形狀,在正中,有一個圓形的洞,約有碗口大小。
朱雀有些發愣,難不成是要進入這個洞中?
花想瑢也是有些奇怪,這個地方自己來過,只是那時只有一個樹葉形的平臺,并沒有圓洞,難道這和朱雀的前來有關?
拋下自己的胡思亂想,花想瑢對朱雀說:“上任族長傳下這流傳已久的話,還交代,只需將乘諾亞舟前來的人領到此處,并特別囑托不能有精靈族的人在身側,否則將不會出現天啟之象。我現在就離開,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只有你,才是精靈族的天選之人,也只有你,才能解救精靈族于危難之中。”
花想瑢說完話就離開,只剩下朱雀一人。來時的門戶悄然關閉,就想原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