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寵都是馭獸師最寶貝的,相當于是親生的孩子,一把屎一把尿的養大,細心照料,時時刻刻都在一起。
想象自己的女兒被人強,還是被這么一只鵝強,任誰都受不了這種打擊!
“對不起!伏盂少校,是我沒管好我的鵝!”沙凋的道歉態度很誠懇,頭都不敢抬:“如果,我是說如果,反芻者如果懷孕了,我會讓我的鵝負責到底。”
伏盂少校幾乎是怒吼而出:“我的戰寵是公的!”
沙凋:?
趙星劍捂臉,已經不知道該說啥了。
其余軍團成員好幾個人沒憋住,當場大笑。
“不許笑!”伏盂少校的臉都在扭曲,下令:“封-鎖-消-息,聯系管理人員,把監控內容刪掉!”
誰都沒想到少校的緊急救援指令,竟然是讓他們過來處理這件事。
軍團里堪稱一霸的反芻者,被鵝的神操作嚇暈?
太神奇了這個世界!
沙凋傻站在旁邊,抱緊鵝,比伏盂少校更崩潰。
他不知道自己契約的到底是個怎樣的沙筆,跟母鵝那啥就算了,怎么連反芻者這么恐怖的生物都下的了手?
還是只公的反芻者!
丫是行走的播種體,見誰都想上嗎?
關鍵是他清楚的記得半路上鵝還說過夢話,說他想老婆了,回頭就曰了別人。
草!渣鵝!
罵了千八百遍都不夠,眼下的沙凋只能服從管理。
“你!”伏盂指著他,手指在一個勁的顫抖:“這是你的戰寵?”
沙凋老實點頭:“是的少校。”
伏盂臉色再次變幻莫測,帶著不可置信:“你的戰寵是只鵝?”
沙凋面部肌肉抽搐:“是的少校。”
伏盂爆發了:“連只鵝都能當戰寵,你是怎么進我們軍團的?敵軍派來的逗比嗎?搞事情來的嗎?啊?!”
沙凋點頭,指了指趙星劍,聲音越來越小:“他讓我來的,而且……這事我跟你說過了呀。”
伏盂頓時一卡殼,扶額不語。
對,的確是說過,還明確講過自己的戰寵是卵生。
本來想好的一通怒罵,當場就硒了鼓。
此時的伏盂已經不知道還能說啥,只能指揮著剩下的軍團成員去找拖車,將反芻者拉走。
反芻者身軀巨大,體重更是十幾噸,不叫人來幫忙,還真不好弄。
一群人呼嘯而來,以玩笑似的結局收場。
都走光后,伏盂指了指周圍的鵝群:“那這群鵝呢?也是你的戰寵?”
“不不不。”沙凋連忙解釋:“這是我鵝的護衛隊,哦對了,要不作為補償,把它們燉了吃?”
“嘎!”
“嘎嘎嘎嘎嘎嘎!”
鵝群瞬間四散而逃。
伏盂氣的脫口而出:“我想把你燉了吃!”
沙凋:“那不行,我不好吃,我剛吃過屎,我天天吃屎,我以屎為生。”
伏盂:“……”
趙星劍:“……”
這貨為了活命已經徹底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