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凋氣樂了,在樓上蹦迪就算了,竟然還敢這么囂張的敲門?
深吸一口氣,開門。
“你這個臭#¥#……%¥……#¥%”
沙凋口吐芬芳,張嘴就罵。
哪知對方完全不接招,而是淚流滿面的直接撲上來,整個人來了個熊抱。
沙凋:“???”
“嗚嗚嗚!軍官大人!你一定要救我!”管家嚎啕大哭。
他的內心已經崩潰,再也堅持不住。
沙凋使勁把他推開:“你冷靜一下……窩草,你走開!你鼻涕糊我手上了!”
在管家崩潰的情緒里,斷斷續續的敘述中,沙凋終于花了半小時聽懂了他的話。
沙凋:“你說,你城主瘋了,吃人?”
管家:“嗯嗯!”
沙凋:“所以城主一直在城主堡,沒出去過?你昨天是騙我們的?”
管家:“嗯嗯!”
沙凋:“好的我知道了,你先把手拿開,莫挨著老子。”
管家沒說話,還是死死拽著沙凋的衣服不放。
沙凋嘆口氣,繼續問:“那你昨天有沒有見到一個胖子?五百斤那種?”
管家回憶了一下:“沒有。”
沙凋嚴肅道:“那個胖子是聯邦檢察部的,我得到的情報是他就在城主堡,并且被你城主關押了起來,你確定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管家崩潰大哭:“我昨天一上午都在辦公室里處理暴走鵝的事,好多電話打進來,我忙的不可開交,壓根沒見到什么胖子,而且既然是檢察部的大人,我哪里敢關押?我瘋了嗎我?我還不想死啊!”
沙凋點頭:“有道理,你說歸說,不要激動,不要抓著我手,好嗎?”
管家收回手,活像個委屈的小媳婦,坐在沙發上哭的鼻涕眼淚一個勁流:“我是傍晚才空下來,然后就是大人你們三人在門口抓住了暴走鵝,本想親自出門感謝,你們就敲了門。”
沙凋梳理了一下來龍去脈,時間線上倒是吻合。
他又問:“除了那間密室,還有其他地方你查過嗎?”
管家:“整個城主堡只有那間密室是不許外人進去的,其他地方我保證沒有關押聯邦軍官的情況!”
所有事情都浮出水面,那就只剩下那個密室要親自去看。
至于那個吃人的城主,沙凋猜測八成已經不是應知文本人了。
“嘎?”
這時鵝從被窩里鉆出腦袋,睡眼惺忪。
沙凋無語,這么大動靜,鵝這才醒?
管家驚詫的看著鵝,指了指沙凋:“你,它……”
沙凋起身,拍了拍管家的肩膀:“你要是害怕就呆在這,不怕就跟著。”
管家瞬間站起來,一步不差的跟在其身后:“我害怕,我跟著您!”
沙凋:這煞-筆到底聽懂了嗎?
帶上鵝,身后跟著緊張的管家,沙凋敲了敲隔壁兩個客房的門。
新豐開門時已經一身干凈利落,整理好了,隨時可以出動,只是看到沙凋身后紅著眼眶的管家時,愣了下。
主廚這里一開門,春光乍現!”
鵝兩片翅膀捂住眼睛:“嘎!”
沙凋差點爆粗口了:“穿上衣服!”
“哦哦。”
主廚淅淅索索的將衣服穿好,走出房門時,身后還跟著一名面頰粉紅的女仆。
主廚美滋滋的摸了下女仆的小臉蛋:“去,給我做早餐,我要去忙了。”
眉眼帶俏的看了幾人一眼,扭著小腰離開。
沙凋一個顫栗,內心瘋狂嘶吼。
沒想到主廚是這樣的人!
湊表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