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不過是文殊、普賢與慈航三位,如此雙方實力高下立判,懼留孫心中惱火,這才出言不遜,揚言不公,當著截教弟子提出要劃分昆侖。
如此事情鬧到了圣人面前。
原始也是惱火的很,不管如何,他的弟子竟然提出劃分昆侖,這事兒必須要重罰的。
只不過再次之前,原始也是不能不說說截教,原始是個護短的性格,又極為高傲,先認錯是不可能的,必須讓截教先低頭。
結果通天也是不滿,原始一直看不上他的弟子,連帶著闡教弟子也是多有出言不遜,難道他截教就必須低了一頭不成?
“三弟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兄……”原始一聽,這還了得,這不是自己將三弟通天逼走的嗎?
這個名聲他是不想承擔的。
老子則是一嘆,“也罷,昆侖山注定是無法承受三教氣運,也是無法承載三位圣人,我就一個弟子,到哪兒都一樣,如此我帶著玄都先走一步吧!”
老子也是不愿意參合,他修煉的道法本就如此,至于兩位弟弟……
他們都有各自的教派,教義都是不同,老子怎么處理都不公平,不如走為上策。
“這……大兄,要走也是我走啊!”原始急了。
“呵呵,不必如此,我本就是人教教主,待在著昆侖山,也是傳道不便,正好就此離去,離人族近一些就是了,玄都走吧!”
干脆利落,老子先跑了,原始有些坐蠟了。
通天則是一笑,“二哥教的好弟子,如此小弟也是告辭了,走!”說完,帶著多寶離去,召集門人弟子,隨后被他大袖一卷,徑直離去了。
原始惱了,“懼留孫呢?”
“老師,懼留孫正在洞府之內思過!”南極急忙出來說道,“也是弟子平時管教不嚴,還請老師息怒。”
“與你無關,懼留孫不必關苦修,尋的什么靈寶,為師會差他的靈寶嗎?還不是貪念作祟?”圣人之怒,單單泄露出來的氣息,就讓燃燈恐懼。
只不過懼留孫與他平時交好,他不得不出來說話,“教主息怒,也是拿截教弟子太過分了,本事懼留孫先發現的,結果他們依仗同門眾多,以多欺少,這才讓懼留孫盛怒之后,口不擇言。”
“嗯……”原始壓制了一下自己的火氣。
他所惱怒的事情是什么?
他擔心擔了逼走兄長和三弟的名聲,并不是真的惱火懼留孫惹事兒,而且他是護短的性格。
但是事情還是不得不罰,不然這個名聲真就落在他的頭上了。
“讓他閉關千年,不得出洞府一步,還有普賢、文殊、慈航,同樣閉關五百年!”這個懲罰真的不重,只不過有個懲罰的名頭罷了。
一個閉關千百年不過是小事兒而已。
燃燈松了口氣,南極領命,到是廣成子則是不太關心這些,一副與他無關的樣子。
隨后原始再次說道:“也罷,既然大兄和三弟謙讓,那么以后昆侖山就是我闡教道門所在,南極隨后你建立玉虛宮吧!”
“謹遵圣人法旨!”
如此,昆侖山成為了玉虛門下的大本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