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佩達城市警察局位于中城區的伯爵大道,順著這條南北走向大路朝著北邊一直走,不需要拐彎,就能夠一直走到伯爵府的正大門外,甚至這條路筆直的穿過了中城區,街上了南北跨向的橋,直接通往了艾佩達一號城門!
女皇來的時候也是走的這條路,只是當初夏爾并不知道它叫什么名字。
在艾佩達這座城市的歷史上它有一些很重要的意義和價值,比如說幾次外地來犯——這里主要是指其他的貴族和城市掌權者,幾位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老伯爵親自應戰并且俘虜了對方的貴族,押著戰敗者從一號城門,也是正大門緩緩進入,一邊夸耀武功,一邊焚毀入侵者的旌旗和族徽,那是很光榮,也很威風的事情。
但現在這種場面很少見了,不過未來卻不一定,如果親王殿下最后決定通過戰爭的方式來篡位,一場波及整個帝國的戰爭就會爆發。
很多人都在等待這場戰爭,不過那是另外一件事。
站在馬路上,看著街道正中間非常氣派的警察局,夏爾舔了舔嘴唇邁步走了進去,他的目的很明確,阿爾佛雷德先生的妻子和她偷情情婦的下城區小伙,還有那個律師。
這三個人……也許存在一些特別的關系,作為一名出色的記者,首先要學會審時度勢。所有的人都在丑化阿爾佛雷德先生,美化他妻子與貧窮下城區小子唯美的愛情故事,以及愿意伸出援手,拯救正義有良知的律師,在跟著這些因素后面報道,根本體現不出來爆點。
一位獲得了某大獎的記者出了一本書,第一個觀點就是新聞的標題一定要駭人聽聞,其中反潮流就是最好的手段,因為這樣更吸引人。
當大多數人們都認為自己是正確,并且也的確有這樣的跡象時,他們就會變得很寬容,能夠稍有的允許異己者的存在,他們會用帶著一絲玩笑和調侃的語氣隱藏自己的傲慢,“讓我們看看失敗者想要說些什么……”。
但正是因為他們此時把自己當做了勝利者允許反對潮流的聲音,所以只要這個聲音足夠響亮,就能夠擊碎這些人的依仗,并且揭穿他們的偽裝。
這就是夏爾要做的事情,這也不是他為了新聞去創作新聞,而是他有一種感覺,有人在操縱這件事。
夏爾對這個世界了解的并不深,他來到這里前后也就二十多天,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所以他沒有對這個世界的形態包括一切形成一個刻板的偏見。在他的眼里,一個社會的上流人物,實際的掌權者,被一個女人,一個下城區的窮人和一個律師玩弄在股掌之上,這正常嗎?
很顯然這不是正常的,那么在不正常的事情中,如何找到隱藏的線索和引發一連串事情的那個人,那把鑰匙?
很簡單,最后誰獲得的更多,誰就是幕后的主使者。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夏爾并不認為阿爾佛雷德線索會成為那個獲利的人,他不僅要丟掉一半的家產,還要背負一系列的罵名,以及來自社會整體意識餓惡意,他只是一個受害者。
這就是夏爾的判斷,基于人性的自私,沒有人會想辦法子折騰自己,所以他認為這件事的另外三個人,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