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爾則繼續笑著,“這只是一個謊言,當然如果她同意那么更好,你想要保住的知識你的財產,還有你在社會上的名氣,沒有什么能夠比一個寬容的丈夫,一個能夠容忍別人孩子叫自己爸爸的父親,更符合這個社會的價值觀。”
“正是因為除了你的其他人都做不到,所以他們非常迫切的希望有人能夠做到,以此來證明這個社會,這個世界還是有拯救價值的。把良心裝在別人的胸口中正是這個世界大行其道的做法,你來做這個胸膛里裝著別人良心的那個人,那么人們就會選擇支持你……”
阿爾佛雷德皺著眉頭,他似乎已經有些明白夏爾說的這些話的意思了,只是他還有些事情有些不那么明白,“但是夏爾朋友,如果那個賤人答應了并且回來了怎么辦?”
夏爾已經走向了書柜,將書柜中將帝國史全套書籍都拿了出來,并且用一根絲帶把它們包扎好,在這個過程中他并沒有抬頭看阿爾佛雷德,而是很認真的做自己手中的事情。
等他把所有書籍都捆扎好之后,才轉身看著大光蛋先生,“那是你最擅長的工作,隨時隨地你都能夠解決的問題,阿爾佛雷德先生,也許一個氣急敗壞的情夫殺害了與他偷情但又翻臉的情婦這樣的劇情能夠為你們的故事畫上一個句號。”
“如果他們非要和你在法庭上決出勝負,我認為這些布置已經足夠為你獲取巨大的輿論支持,到開庭前的最后一天,找一些人站出來自證他們和你的妻子有不正當的關系,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人能比你能清楚你妻子的身體。”
“一個懷揣著愛,寬容,仁慈,堅持等高貴品質的先生,和一個下城區來的丑陋,貪婪,櫥柜并且惡毒的女人,人們知道如何投出正確的一票。”
“無論他們選擇哪一種。你都能得到你想要的結果,你會保住了你的財產,在社會上會有非常好的名聲,同時我也得到了我想要的,一些獨家的新聞還有專訪。”,夏爾笑了笑,微微欠身,“當然,如果你必須動手的時候,我建議你一定要小心一些,仔細疑點,把所有手尾都處理干凈,否則那將會是我另外一份專稿的開始!”
他看了一眼墻壁上的掛鐘,“那么再見,阿爾佛雷德先生,如果有需要的話,去報社給我留個口信……”
他提著書轉身離開,只留下目瞪口呆的阿爾佛雷德先生愣在原地,此時夏爾在他的印象中已經變得可怕起來,這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混蛋,他能笑著說出這樣的事情,他臉上的笑容,他哪怕是絲毫的神態變化,都牢牢的烙在了阿爾佛雷德先生的腦海深處。
笑著談殺人,不是那種假裝的談笑,而是真的不把別人的性命放在心上,就像是……對于他來說生命不過是衣服上沾染的一些細小的灰塵,隨手就打掉了……
這是一個真正的狠人,和上城區里居住的那些老爺們都是同一類人。
不多久之后,夏爾在橋邊的車站,等來了夏莉,他臉上充滿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容,這讓他覺得很奇怪,他看見夏莉的時候就會有一種由內而外,全身細胞都在沸騰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但絕對不是愛情,或者某種特殊的感情,他不知道這是因為什么,總之它很真實的發生著,當然他也不排斥這種情緒,至少他并不會覺得這會為自己帶來什么。
“在這呢……”,他站在馬路對面,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