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渠道,管理,這是一家很有作為和前景的公司,很多人都認為如果上城區能夠空出來一個位置——比如說最近失敗了的希克和他身后的家庭,那么馬頡利有很大的可能會進入其中。
畢竟上次女皇陛下來巡幸艾佩達的時候,馬頡利也成為了了受邀者之一,這預示著他和伯爵的關系不錯。
他不知道為什么要來這里,或許只是想要觀察一下馬頡利年輕的妻子,他對那個女孩還有些印象,最后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就是在歡迎女皇的晚會上,當時她穿著衣服,如果不是身邊的同行提醒了一下,他甚至都沒有認出那個女孩來。
“咳……”
一名儀表得體的先生從夏爾的面前走過,他忍不住咳嗽了一下,盡管他及時的用手帕捂住了口鼻,夏爾還是退了兩步。
“抱歉……咳……我好像生病了。”,他看上去好像很不舒服,面色微微發白,額頭和鬢邊有些汗珠,身上一些裸露著的地方存在一些紅疹,其中的一些已經被他撓破。
夏爾笑了一下表示無意追究他在自己面前咳嗽的舉動,這位看上去生病的先生很快就離開了。一路上走來,夏爾發現這附近似乎有不少人都在咳嗽,或者撓癢,他一開始還沒有太關注這件事,還以為是夏天的緣故,一些蚊蟲開始出沒,不過現在來看并不是那樣。
就在他恍惚之間,三輛車依序停在了房子外,中間的那輛車車門打開之后,一條雪白的腿從車里跨了出來,看到這條腿的時候,夏爾就知道自己要等的人出現了,他認識這條腿。
年輕的女士從車里出來的那一刻,驚艷了許多的路人,甚至是居住在周圍的人,似乎也把目光投向了這位年輕的女士。
她和平時表現的不太一樣,因為小小馬頡利是一個很“低調”的人,他不像是有些人那樣喜歡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更不喜歡把自己的妻子也打扮的花枝招展,所以他們的衣服通常都很樸素,當然樸素不代表這些衣服就一定是廉價的,一樣可以非常的昂貴。
但今天這位年輕的女士則有了一些不同,一襲裸背開胸以及高叉的長裙基本上就像是沒有穿什么衣服那樣,大片雪白嫩滑的肌膚在熾烈的陽光下反射著一種健康的光澤,但偏偏一點關鍵的東西都看不見,她渾身上下散發著和以往完全不同的魅力。
中城區的安全程度超越了人們的想象,保鏢們的作用也只是車隊進入了下城區之后才會起到作用,女人走進了花園里,樹蔭的遮蔽讓周圍的光線暗淡了許多,她摘掉了墨鏡,走上了臺階,拉開了門。
似乎是有什么感應一樣,在來開門準備進入房子的時候,她偏頭朝著右邊看了一眼。
隔著二三十米的距離,兩人的目光從接觸,到相融,時間就像是把這短暫的瞬間定格,或是拉長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