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夏爾一直亂來,每個人都能贏錢!
夏爾無所謂的坐在桌子邊上,韋德的目光從每個參與了賭局的人臉上掃過,他,和他們都在笑,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得意與隱藏其中的輕蔑,幾乎毫無保留的快要溢出來。
也許他們的心里正在想,這就是艾佩達城的新貴,卻一樣要臣服在他們的腳下。
第一局,夏爾毫無以為的被“斬首”了,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沓百元大鈔交給了斯克利,“幫我賠付一下……”
斯克利看了看他,然后微微點頭,開始幫夏爾進行賠付,這個令人痛快的場面讓大家臉上的笑容更多了,他們很隨意的棄牌結束了這場牌局,毫無意外,韋德獲得了最終的勝利——他吃掉了所有的底注,同時又有夏爾的賠付,就這樣一牌,他贏了九百塊,這大概是一個中產階級一周或者一周多的薪水,但在這里,只用了兩分鐘。
韋德熟練的洗牌發牌,人們押上底注,然后夏爾開始掏錢,所有人棄牌,不經掩飾,就這樣進行著
賭博讓人興奮,心跳加速,血脈賁張,一連十多牌下來,韋德已經賺了一萬左右,其他人也各有收獲,他讓站在一邊墻邊的斯克利弄些水過來,然后把桌面上已經疊好的錢取回來,放在面前。
“你吸煙嗎?”,他掏出了一包香煙,問夏爾,看得出夏爾痛快的把錢輸給他,他現在對夏爾的觀感很好,還主動問他要不要吸煙。
夏爾搖了搖頭,韋德有些遺憾的把另外一根煙塞了回去,身邊的人立刻劃著火柴為他點上香煙,“你應該學會吸煙,這是一個很有趣的愛好……”,他吸了兩口,拍了拍面前的手,身邊的人立刻把拿著火柴的手撤了會去。
夏爾只是笑了笑,他沒有說話,韋德揚了揚眉梢,他再次發牌。
在拿牌的過程中,夏爾問了一個問題,“圣徒會需要我們做些什么?”,他一張張的翻著牌,心不在焉的看了一眼從外面回來的斯克利,還有他托著的托盤中的水果,以及一些精美的小叉子。
他拿起叉子取了一塊果肉,塞進嘴里,看著手中的牌。
韋德發牌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他抬頭看著夏爾,夏爾則看著手里的牌,這讓他覺得一切還在他的控制中,心中不經意的心悸只是錯覺,“我們什么都不做,偶爾聚集在一起聊聊政治,聊聊生意,怎么,你聽說了什么嗎?”
夏爾沒有任何的表態,他看著手中的牌,翻了三張出來,他不說話,別人也都開始繼續專注手中的牌,然后簡單的換取等著夏爾亮出他的“斬首”。但這一次,他亮出的牌不僅不是斬首,反而形成了最大的兩幅牌效,連在一起就是“神選斗士”,十倍通殺!
牌局邊上的人臉色多少都有了一些變化,哪怕是十倍通殺,也不過是一千塊,比起夏爾輸給他們的不算什么,但這是一種很不爽的感覺。就像是在援助那些戴著面具需要幫助的女孩,突然女孩的面具掉下來發現正是自己的妻子時的心態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