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表現出了他和夏爾之間的差距,即使他沒有反應過來,豐富的經驗也讓他通過地面上灰塵的變化感受到了夏爾的攻擊方式,讓他躲過了一腳,并且立刻開始了反擊。
禮帽男以左腳為圓點,用了幾乎同樣快的速度轉了三百六十度,一腳向著斜上方踹了出去。夏爾“嗷嗚”一聲被踹的飛了起來,這一腳正正的踹在了他大腿的肌腱上,又酸,又麻,又疼,那酸爽的感覺用語言根本無法形容!
他就感覺自己踢了一腳,然后飛了起來,右腿似乎也有點不那么聽話。
禮帽男一擊得手并沒有像剛才那樣就結束進攻,夏爾的話讓他明白如果不把這個年輕人真正的“打倒”,他就會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粘著自己——
藥劑師們通過熬制一些草藥和動物的皮毛的方式,提煉出一種黑色粘稠的膏狀物,這種黑色的膏狀物存在極為可怕的藥力,使用時會快速的散發人體可以感知的能量(熱量),是一種外用型藥膏。
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擊倒他,擊垮他!
他一手扶著帽檐手中的雨傘用力一撐地面,偏頭看了一眼墻壁,直接違背了力學的原理……反正力學在這里還不是定律,他如履平地那樣踩著墻壁連蹬了好幾步,追上了被他踹飛在半空中的夏爾,再次蹬墻,并且借助蹬墻帶來的力量出現在了夏爾的正上方。
高高揚起的腿剛才不僅違反了力學的遠離,此時也違反了人類身體的構造,那種詭異的角度居然都沒有斷掉,腳后跟向下,猛地一磕,哐的一聲整個地面都輕微震顫了一下。
半空中的禮帽男握著雨傘傘把的手向前一推,舉起中的傘嘭的一聲撐開,他也緩緩的落地。他看著灰塵中有些模糊不清的人影,微微皺了皺眉。
看得出他現在有些不悅,掏出懷表,看了一眼時間,“一分鐘,打敗你……”
他眼中的灰塵猛地向內一縮,禮帽男頓時就像是醉酒的酒鬼那樣,像一邊傾倒,他及時換手的雨傘向地面一撐,恰好支撐了他的身體。
他微微偏頭,夏爾整個人已經出現在了他之前與肩膀平齊的位置,夏爾流淌著一些鮮血的臉上帶著一種昂然的斗志,如果禮帽男剛才不躲開,他的臉已經和夏爾的膝蓋撞在了一起。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地面上的那團灰塵才猛然間炸開!
禮貌男一伸手就抓住了夏爾的腳踝,他飛撞的力量拉正了禮帽男的身形,然后禮帽男用力把夏爾往地面上一摔,緊接著整個人被輪起來摜了好幾次,最后被一腳踹飛,鑲嵌在馬路對面的墻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