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意思是……”
法官笑了笑,“他們能夠刺殺女皇,難道還會害怕刺殺一名伯爵?”
房間離的空氣仿佛一瞬間就凝固了,與此同時,人們的呼吸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在這個時候,沒有人蠢到用語言交流,他們都在不但的交換眼神,逐漸的,每個人的眼神都變得相同,原本凝固的空氣,也開始微微沸騰起來。
但也有人提出了一個疑問,“萬一時間來不及怎么辦,而且他們刺殺女皇時也沒有成功。”
“來得及,一天時間,我們的車隊就能夠抵達其他城市,最多四天時間就能夠抵達佩因親王的領地,我會想辦法拖一拖,為大家爭取時間……”
在大家商量好具體的事情之后,法官把他們一一送走,然后回到了二樓,韋德房間里。
他打開門,坐在床上發呆的韋德立刻就站了起來,有些不安的低著頭,不敢看他。韋德的樣子和法官記憶中過去二十多年里的影子不斷的重合,不管他多大了,他永遠都是那個孩子。
他走到了韋德面前,看著他,想要伸手去撫摸他的頭發,但最終還是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如果能夠度過這次難關,記住不要那么跋扈了,我們還不具備那樣的資格,明白嗎?”
韋德點頭稱是,他又有些期待的問道,“我們能夠度過這次難關嗎?”
法官在幾秒種后,笑了一聲,“你忘記了嗎?”
“我,無所不能!”
“您,無所不能!”
兩人似乎都陷入到一段回憶中,過了片刻,法官從回憶中掙脫出來,他本想說什么,但沒有張嘴,而是把一把手槍,放在了韋德的桌上,“如果真的無法挽回,你知道怎么做……”
韋德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和法官記憶中那個聽話的孩子那樣,點著頭說道,“是的,有尊嚴的死去!”
法官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孩子!”,說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的神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離開了家,獨身前往伯爵府,這一次他不是去匯報工作,而是去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