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利是一個神奇的城市,不斷高漲的物價迫使大多數貧窮的人們選擇了離開,高昂的生活成本讓他們不堪重負,只能離開。
人口是一個非常特別的東西,大多數時候人們都會談論人口過剩時會給我們生活帶來的影響,認為人口的不應該太多,這往往是和平社會的表現,人們會對過多的人口表示擔憂。
現有的人口已經擠占了自己本來就不怎么舒適的生活空間,如果再多一些,沒有人知道那將會是怎樣一個可怕的社會。
可一旦競爭出現,特別是以戰爭為主的競爭方式出現,人口又會變得非常重要。
貝爾利越來越稀少的貧窮人口也引發了很多的問題,比如說總有些工作需要有人去做,你指望那些滿口袋都是珠寶的商人們去干那種低下的工作不太可能,所以只能提高普通人的收入水準,希望他們能夠留下來。
可商人們和城市的統治者很快又發現了一個問題,如果給一個工人太多的工資,不如買奴隸,奴隸的價錢更低,而且只需要給他們一些吃的和微薄的工資以及一些不太可能實現的希望,他們就能夠不知疲倦的工作,還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所以除了一些必要的技術工,一些工頭之類的崗位還是普通人在做之外,其他的工作都是由奴隸們來完成。
戰爭也是一樣,用奴隸更加的廉價,即使是死亡也不需要額外拿出一份撫恤金,更不存在嚴重的戰后社會問題,他們就像是消耗品那樣,唯一的代價就是錢,但錢這個東西貝爾利的人真的不缺。
這也造成了這個城市特有的奇觀,一邊是享盡人間奢華的典雅高貴,一邊是如人間煉獄的黑暗絕望……
末了,夏爾問了最后一個問題,“按照你的說法這是一座兩極分化的城市,那么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能夠煽動奴隸暴亂,就像是……”,他微笑著若有所指的笑了下,他在暗示昨天發生的一切,阿爾佛雷德也能夠讀懂,不過大塊頭搖了搖頭。
他沒有說詳細的原因,只是告訴夏爾,只要他去了之后就知道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夏爾又感覺到了久違的安心,可能這與略微有些冷的環境中抱著一個小火爐有關系,這種安心又同樣在早上消失,他甚至都不會在醒來之后對這件事有任何的記憶。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了夏爾的臉上,意識神奇的開始從黑暗中復蘇,就如同穿越了兩個不同的世界那樣,自然而然的就睜開了眼睛,他看著窗外蔚藍色的天空發了一會呆,才翻身坐了起來。
遠處隱隱的傳來了一些歡呼的聲音,他揉了揉腦袋,走到窗戶邊上朝外望去。得益于沿河街上的房子都在河邊,可以一目了然的看見河對岸的一些風景,此時在橋頭的旁邊,正在舉行著一場有史以來前所未有的演出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