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他還有一個小圓盾,直徑不到一尺,不過看得出制作很精良,厚重的整塊實木被一圈金屬包裹著,上面還有一些花紋,非常的好看。
這就是奴隸少年唯一可以擁有的東西,而且還是花了大價錢的道具,他站在籠子里有些不安,可能是意識到接下來的一切將決定他的命運了,他的臉上那些麻木逐漸的消退,變成了不安。
他有些畏懼的看著周圍那些歇斯底里,朝著他瘋狂吶喊咆哮,甚至是咒罵的人,他的神情很惶恐,越是這樣,越是能夠激起人們心底的暴戾情緒。
很快高個子也進入了籠子里,比起少年幾乎赤果的身體,他則武裝到了牙齒,一身板甲加上一個帶護面的頭盔,手里握著鴛盾與斧子,他揮舞著手臂炫耀著,或是示威著,人們圍他歡呼,絕大多數人都在這個家伙的身上下了重注注。
在客人和奴隸的戰斗中基本上都是一面倒的虐殺過程,如果不是夏爾插了一手,一個連衣服都沒有的奴隸,怎么打的過一個武裝到牙齒的對手?
他們的一百次進攻都無法為對方制造任何的傷勢或者麻煩,但是對方的一次進攻,就有可能要了他們的命,大多數人都會買客人贏,雖然現在的賠率已經降低到一賠零點四八的程度——押注一塊錢,贏了后連本帶利獲得一塊四十八分。
這是一個很低的賠率了,可是還是有在不斷的往里面加注,大廳上方的賠率很快就所見到三十多的程度,最終停在了三十一上。
至于奴隸的賠付,剛剛突破一賠十二,沒有什么人看好他,大多數下注在他身上的人,只是想著萬一的投機和巧合,而且注目都不高,沒有人像夏爾這樣十萬直接砸上去。
穿著時尚有些夸張的主持人站在了籠子外,他拽了拽話筒下的話筒線,然后舉高了話筒,大聲的宣布了比賽的開始:“今天晚上,沒有規則,只有一個人能活著走出這個籠子!”
觀眾席上瞬間就沸騰起來,每個人都在說著自己想要說的話,但是很快這些人就變得統一了起來,人們整齊的高喊著“殺死他”,這讓籠子里的高個子更加的興奮的,他撩起了面罩,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或者用斧子敲打盾牌,并伴隨著沒有什么意義的怒吼,飛濺的唾沫渣子和漲紅的臉,讓他看上去的確有了幾分武勇。
夏爾把工作人員找了過來,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那名工作人員連連點頭,然后很快的走到了主持人身邊,兩人簡單的交流了幾句,夏爾能夠感覺到主持人看向這邊的目光明顯在搜尋什么,最終也落在了他的身上。
隨后主持人微微點頭致意,并打開了籠子,走了進去。他站在高個子的身邊,用手敲了敲鎧甲,鎧甲發出bangbang的可靠的聲音,主持人還調侃的問了一句,“有人在家嗎?”,這句話立刻就沖散了不少現場蒸騰的殺意,有不少人笑了起來,他自己也笑著,并且把話筒遞了過去,“說點什么吧,勇士!”
高個子哈哈大笑,他本想拿住話筒,但是這套板甲武裝到了牙齒,連手套都有,有些小動作不是那么方便。整套鎧甲最大限度的密封著,這也是他答應對方使用劍盾的原因,他必須確保自己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