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八樓升上來時,夏爾看見了九樓一小部分的景色,高檔的社交環境內人們穿著得體雍容的衣服,坐在一起面帶著笑容聊著天,或者在一起分享一些有趣的內容,或是商談一些商業合作。
這里的每個人臉上都有一張被讀作“文明”的面具,沒有鮮血淋漓支離破碎的尸塊,沒有暴富破產時的歇斯底里,每個人都是紳士,淑女。
夏爾沒有在這里停留腳步,對于整個城市,或者縮小到他天空之塔來說,他都只是一個沒有什么名氣的人,在這里沒有人會重視他,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創造自己的名氣。
三人很快就升入了第十層,第十層是下層的終點站,但也讓一些人能夠一窺上層的風貌。在這里可以通過觀看上層游戲的適時轉播——其實就是監控體系,來實時下注,但他們不能夠去上層,只能夠在這里。
在這里的人比在下面的樓層的人少了很多,一來是這里的玩法更加符合上流社會的需求,它們需要更多的腦力和計算能力,還有很多的綜合的能力,不是那種拍一把籌碼在桌子上,然后聽天由命等著贏錢或者輸錢的那種賭博,這里,或者說上層的賭博玩法更加豐富也更加的復雜。
從某方面來說它們的本質是“博弈”,而不是賭博了,輸贏不過是一種添頭,人們對于輸贏的在意程度,遠遠比不上他們對過程的在意程度。
上了十層之后,夏爾被告知這里被分為了十個大廳,每個大廳對應樓上的每一層,如果想要親自上去,更加身臨其境的參與到這些游戲里,就必須完成三個條件。
第一點大多數人都能夠滿足,那就是有錢,有很多的錢,至少千萬起步。在這里談論金錢并不俗氣,這個社會就是由無數的財富所構成的,而且衡量一個人是不是有能力的人,在這個社會中有沒有地位,看他有沒有錢就行了,簡單,高效!
第二個要求則是必須要在這里贏下至少三次游戲,證明自己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可以去樓上做一個“棋手”,才具備進入上層的資格。
其實在上層,所有的游戲都是雙方或者多方客人們之間的對弈,天空之塔本身已經不作為莊家參與到游戲中,他們提供了場所和所有需要的一切,讓每一位玩家都能夠最大限度的享受快樂。
為此,他們收一點管理費,收一點材料費,收一點調度費,不過分吧?
至于第三個條件,其實在一定程度上和第二個條件是違背又重合的,那就是超凡者有資格直接上去。貝爾利不是艾佩達,人們對超凡者的了解可能僅限于一些工人們工作之余的閑話和謠傳,在這里超凡者是一種被人們所熟知的存在。
在特諾米亞帝國外,超凡者幾乎都快要融入到人們的生活中了,人們也不會好奇為什么自己的鄰居是個超凡者,或者有一天被超凡者打劫,這一點由外來者帶入到了本地并且影響著本地人。
特諾米亞帝國是一個“罪民”建立起來的國家,從本質上來說很多大帝國看不起特諾米亞帝國的人,哪怕現在特諾米亞帝國發展的其實還是不錯的,雖然偏了一些,雖然小了一些,可終究比一些城邦要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