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的過程中有些肢體接觸避免不了的吧,在這些不可避免的身體接觸中產生一些無法回避的生理反應很正常吧,在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的情況下又不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只是保持身體接觸都是為了工作嘛,為了工作你個人吃點虧怎么了?
不要和強盜談邏輯性問題,因為他們什么都是對的,于是女孩想到了去投奔她遠嫁到鄰國的姑姑,她還聽說她的姑姑過得不錯,也許她能夠在那邊找到一席之地。
只是她錯誤的估計了過境的難度,在把房子賣了之后,她口袋里的這些錢都不足以支付那兩名軍官貪婪的胃口,或者說對方一上來就沒有準備收她的錢。
年輕的,單身的姑娘在邊境上很少見,他們不介意一晚上多辛苦幾次,于是在掙扎中,她挨了一巴掌,然后掙脫了兩人跑了出來。
這就是發生在她身上的全部,要說很可憐,的確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可是這個世界上悲傷的人和悲傷的事情又何止千千萬?
“幫幫她吧,哥哥……”,夏莉眼中流露著一種對女孩感同身受的認可,她想起了她和夏爾的父母因為意外去世之后所遭遇的一切,萬幸的是她還有一個哥哥,為她支撐起一片天空,讓她不需要去面對最殘忍最殘酷的現實。
可這個女孩已經什么都沒有了,只剩下一丁點微不足道的希望,如果再不幫幫她,她將徹底的陷入到黑暗中。
夏莉本以為這會是像拉鋸戰一樣的懇求,可夏爾卻很干脆的一口答應了下來,女孩喜出望外的一下子抱住了夏爾,用力的摟著他的腰肢,緊緊的摟著,摟的夏爾感覺自己都快要喘不過來氣了——這個是夸張的修辭手法,以夏爾此時的身體強度,女孩的力量還不足以讓他斷氣。
但他能夠感受到女孩的力量,也能夠透過輕薄的衣服,感受到女孩身上炙熱的溫度。他咽了一口唾沫,本想著掙脫開,卻下意識的回摟著女孩的肩膀,輕撫著她的頭發,臉上的肌肉如同本能反應一樣,不需要經過思考嘴角便微微上提。
帕洛芙突然咳嗽了一聲,夏莉一驚,從迷迷糊糊的某種想象中收回了思緒,她松開了雙手,捧著有些發燙的臉蛋拉著女孩走到了一遍。
夏爾聳著肩膀坐回了遠處,看著女孩們嘰嘰喳喳的聊著天,臉上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一晚上的修整之后第二天大家都充滿了干勁,有夏爾和老喬他們守夜,加上這里還有軍人的值守,大家睡的都很踏實,白天受到的驚嚇似乎并沒有讓她們受到太大的困擾。
第二天一大早,比城市中還要明亮的陽光讓人們從沉睡中蘇醒過來,經過簡單的收拾,女孩們重新上了車,老喬也把車開到了邊境口內,等待著通行。
在這個過程中很多人都在車外拍打著車身訴說著自己的困難,想要上車搭跟著夏爾他們一起通過邊境,為此他們愿意支付任何他們可以支付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