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南疆國的長公主,我是李知憐,是蘇允同過生死,共過患難的朋友”李知憐喊著,聲音漸漸地低下來:“我已經失去了一個李見清,蕭家人為什么還要把我的蘇允帶走……”
沈知堂慢慢放下抵住她肩膀的手,蹲在她身前,輕聲安慰道:“這是蘇允他自己的選擇,我們應該選擇去相信他”
李知憐靠在門上,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
沈知堂柔聲道:“蘇允的母親是西周國大文家盧淞的女兒,西周國一半的官員都是盧淞的學生,他們不會讓他亂來的,放心吧!”
李知憐不答,站起身跑出了書房
沈知堂對著房梁之上的人,喊道:“讓她去吧!她現在需要一個宣泄口”
李見清從屋檐下跳下來,望著遠處:“她才有剛開始有了自己的喜怒哀樂,我們便把她推了出去……”
沈知堂點點頭:“她原本就是一只刺猬,脫下了盔甲和我們在一起,我們卻她推開,讓她身無遮物,無所適從”
李見清默然的回頭:“老師~對不起……”
沈知堂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你在沈家長大,自然也知道沈家家訓,不卷入任何皇家內斗,一切只為百姓,你走吧!”說完便關上了書房的門
次日,早晨,國子監
“這不是我們身嬌體弱的太子殿下嘛!不好好在太子宮中待著,跑來我們國子監干嘛?”
“就是!這萬一我們一不小心碰了他一下,暈倒了!我們豈不是遭罪了!”
……
李承厚像是沒聽見一般,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剛說話的男子,走過來行了禮,故意打翻了李承厚桌子上的硯臺
門外的陸景閃身飛進來,將那男子絆倒,一腳踩上他的背部,冷聲道:“道歉~”
男子大喊著:“你是誰,一個護衛而已憑什么打我……”
李承厚看著他們不說話,自顧自地整理著自己的書桌
陸景在男子的背上碾腳尖:“道歉~”
男子繼續大喊著:“我爹是禮部……啊~”
夫子推開人群,怒道:“客堂之上不能動粗”
李承厚這才回過身:“陸大哥,放了他吧!”
陸景加大力度緩緩地動著腳尖,沉聲道:“在下受聘與長公主殿下,任何對太子殿下冷言諷刺,或是說話陰陽怪氣之人,打到道歉為止,若是不慎打死了,長公主殿下說了,算她的……”
夫子急得不知道說些什么,只能勸道:“林公子~您就道聲歉吧……”
男子被壓得滿臉發紫,已經說不出話來,慢慢的舉起手來
陸景抬起了腳,男子咳了幾聲,爬到李承厚身前磕頭道:“太子殿下恕罪,小的知道錯了……”
旁晚
陸景將李承厚送到太子宮門口,轉身準備離開
李承厚叫道:“陸大哥~你不進去嗎?”
陸景回道:“在下家中還有妻子需要照顧,明日早晨再來接太子殿下去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