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三可在里面?”
依舊沒有人答應,安逸走上前,推門而入,
“吱呀~”
屋子結構很簡單,進去一件廳房,旁邊分著幾間小屋。安逸走進廳房,他發現在廳房右側的桌子上,擺著幾個盤子,盤子里還有剩菜。
于是他用手試了一下,熱的!
“周叔,菜是熱的。”安逸轉頭沖跟著進來的周云龍說道:那這說明這屋在他們來之前是有人的呆過的,可是人呢?
“公子,你快來看!”安逸正想著,旁邊一間屋子里傳來周云龍的喊聲,他趕忙循聲而去,他一進去,屋里的景象讓安逸吃了一驚。
有兩個人趴在墻邊的老木桌上,不,應該是兩具尸體,血還沿著桌邊不停地“滴答滴答~”的往地上滴著,一動不動,看樣子是沒了氣息。
周云龍快步上前,用手掰過兩個人的面部一看,正是那兩個被驅逐的獄卒!其中一人被迎面看了一刀,另外一個則是被摸了脖子。
“巧了,這兩人居然聚在一起,但是我們來晚了。”周云龍說道:
安逸心里想的不是晚不晚,而是這現場看樣子跟他們來這里就是個前后腳的時間差,殺手如何知道他們要來這里?是誰通知的殺手?
想著,安逸看了一眼正在檢查尸體的周云龍,周叔?不可能,自幼就進了安府,跟著安逸的爺爺做護院、做家丁,又從小看著兩兄妹長大。可以說周云龍這捕頭心里第一是安府,第二才是朝廷,那至于其他人就更排不上號了。那就是那兩個捕快?
想到這,安逸問道:“周叔,是不是那兩個捕快?”
周云龍明白安逸的意思,他想了想,“不會的,那兩個崽子是我一手帶出來的,倆人都是沒心沒肺的主兒,更何況,我們一路快馬趕來并未停歇,那殺手除非飛過來現在這里下手。我覺得應該他們跟我們想到了一起,湊巧快我們一步。”
安逸很是郁悶,這寸勁兒,好不容易找到倆知道內情的,還被人干掉了。
“公子你看!”聽到聲音,他順著周云龍指的地方看去,其中一具尸體的手里居然握著一把刀!剛進屋時,目光都聚焦在這尸體上,竟然疏忽掉了。
周云龍把這刀那在手里一看,刀刃上還有血跡,他又跑到左邊這具尸體的位置比劃了一下,然后他翻看那具尸體的手掌看了看,指著尸體對安逸說道:
“公子,這把刀應該是他的。我剛剛看了他的手掌,我估計這殺手應該也沒想到,這縣牢的獄卒居然是個練家子,那他們之間應該有打斗的過程。”
說著,他有仔細看了看地上,除了兩具尸體周圍,地上還有幾滴血跡,一直延伸到這間屋外,
“這地上和這刀上的血肯定就是殺手的了,殺手一刀砍在他臉上,他反手一刀砍回。刀刃上有血而刀尖上沒有,那動作一定是砍而不是捅。既然如此,那殺手的被回砍地刀傷就一定在上三路,刀傷又沒有致死,上三路不致死的刀傷,應該就是在肩膀了。”
周云龍一邊觀察著,一邊推敲分析著,
安逸聽著周云龍這通分析,沖他一陣夸贊,“我說周叔你現在可真厲害,我們兄妹倆還是個貪玩的孩童,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帶我們摸魚的老實大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