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凌風看著安逸說道:“九龍山險惡,公子可還需要本將相助?”
安逸拱手謝過,“九龍山匪首林牧之與我還有些交情,請回稟王爺,明天一早,我就帶九龍山上的匪眾下山。這林場里還有那后面的山坡上,還有幾個我們帶來的民兵,一番激斗之后,不知傷勢如何,可能還要勞煩將軍照顧下他們。”
趙凌風笑了笑,示意親兵牽過三匹棗紅大馬來給了安逸、金銘尹和劉衡三人,“無妨,那本將便回營了,公子自己小心。”
安逸謝過趙凌風之后,帶著兩人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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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王京皇城
御書房
已經是深夜時分,大夏皇城內早已是一片寂靜,唯有御書房里還燈火通明。
奢華的黃花梨木書案前,老態龍鐘的坐著一人。明黃色的長袍上繡著滄海龍騰的圖案,袍角那洶涌的金色波濤帶著天神般的威儀和與身俱來的高貴,渾濁的目光盯著手中的奏折,眉頭緊鎖。
“唉~”
身后一個面容姣好的女子,身著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逶迤拖地粉色水仙散花綠葉裙。一雙掛滿了各種珠光寶氣的玉手,輕輕地給那一臉愁容的人揉捏著肩部。
這正是當今大夏朝的皇帝,崇正皇帝高由校和他的寵妃柳氏。
“皇上因何事嘆氣?”
嫵媚的聲音在高由校的耳邊響起,那攝人心魄的鼻息悄悄的推送到他的耳根,撩撥著他的心弦。
高由校反手抓住肩膀上的那雙柔荑,又嘆了口氣,慢慢的擲下奏折,對柳氏說道:“遼國不宣而戰,對我邊境重鎮突然發動襲擊,死傷無數,甘肅鎮被遼國攻陷。”
柳氏輕輕的俯下身軀,任憑身前那一對溫軟貼在高由校的后背,“皇上,那遼人年年襲擾邊境,已是常事,置下嚴旨令邊將總兵驅散就是。”
高由校轉過身來,摟過柳氏,抱坐在腿上,又拿起桌上的奏折在柳氏面前晃了晃,“呵!總兵?甘肅鎮總兵王承光所部潰不成軍,他本人也被耶律休可斬殺,頭顱被掛在城樓上示眾十天。”
“耶律休可?可是那個被遼人稱作小王子的耶律休可?”
“你這個深宮婦人還知道小王子?那不如你來告訴朕,該派誰去對付這個小王子。”高由校打趣著柳氏,手慢慢的探進她只有一層薄薄煙紗遮蓋的領口。
一直在旁侍候的太監碎步走到案前,將案上已經涼了的琺瑯茶杯輕輕拿走,換上一杯冒著熱氣的香茗。正待端著這翡翠托盤離去,被高由校叫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