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消息倒是來得很是突然,安逸所接觸的信息還停留在遼人這次不同尋常的犯邊,為什么皇上會突然決定御駕親征呢?
“王爺,在下有一事不明,是西北出了什么事情嗎?為何圣上打算御駕親征呢?”
蜀王笑了笑,對安逸道:“這種事且不說我并不知曉,就算知道了,此乃朝中密事,你讓本王如何向你開口啊”
安逸有些歉然道:“如此是在下失禮了。”
蜀王沖他擺擺手,表示無妨,然后看了看窗外道:“著時間還早,你且先去都守備署衙找成都守備夏昂將軍報道吧,領些糧餉前往駐地先安頓下來。”
安逸聞聲便起身告辭,
剛走出屋門,就看到一襲長裙的高影疏站在園林中,安逸微微一笑,走上前去,故作恭敬的作了個揖道:“可否勞煩高小姐帶我前往府門?在下有些不認得路。”
高影疏輕輕掩著嘴,莞爾一笑道;“那公子且隨我來吧。”
兩個人沿著蜀王府的長廊,很默契的慢悠悠的走著,也不說話。還是安逸率先打破安靜道:“昨天跟安欣你們兩人去逸仙樓吃的可好?”
高影疏嘴角輕輕上揚,雙手背后,并未回頭的應道:“小女子以為公子只記得絳云樓的淺斟低唱,沒想到還記掛著影疏和欣兒。”
在大夏朝,雖然男人留戀勾欄瓦舍、三妻四妾并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甚至于王京許多顯貴還多以此為榮互相攀比。但是女人終歸還是女人,總是要帶那么一點酸味在里面。安逸聽到這話有些不禁有些啞然,他腦子里飛快地思索著是誰把昨晚去絳云樓的事告訴了高影疏。
高影疏停住腳步,轉過身,用那寶石一般的黑眸盯著安逸道:“不用想啦,是我自己猜的,夜里的成都能碰到曾子仁的地方除了他自己府里就是絳云樓了,還路上偶然碰到的,糊弄下我父王還差不多。怎么樣?安大公子覺得我們這兒的絳云樓如何,可看中了哪位姑娘?”
安逸立馬伸出右手豎起三根手指,一臉正色道:“我發誓,昨晚跟林兄和銘尹我們只是吃了幾杯酒,還差點跟那個曾什么的人鬧起來,僅此而已。”
高影疏似乎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嫣然一笑,又轉回身去,繼續朝前走著,“好啦,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用不著賭咒發誓的。昨晚你們跟他沖突嚴重嗎?”
安逸冷笑了兩聲道:“要不是絳云樓的柳姑娘阻攔,恐怕已經成了林兄的刀下鬼了。”
高影疏再次停下腳步,關切的看著安逸,叮囑道:“那個人可是睚眥必報的,你可真一定要要當心了。還有,等你駐扎的地點定下來,記得著人來和我通稟一聲。”
安逸也不答話,忽然一臉壞笑的看著高影疏,他覺得高影疏現在的樣子一點都不像蜀王府的千金小姐,倒像是他安府已經過了門兒的正妻。想著,安逸一步一步的朝她走近,弄得高影疏有些不明就里,
“你...你...”
她一步一步的被安逸逼到墻邊,
安逸將手臂按在高影疏肩上墻面,身體慢慢的府下,把臉輕輕的貼近高影疏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