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心說這光天化日眼皮子底下都敢搶糧食,真是沒有王法了。他指著前面的方向,怒道:“哪里是什么五谷教,就是一群土匪。別的村子我管不著,惹到老子這兒就不行。這里離你們村子還有多遠,他們還在村子里嗎?”
青年忙答道:“不遠,只有三里地了,他們還在村子里挨家挨戶的劫掠。”
安逸沖林牧之和金銘尹道:“林兄你帶著弟兄們盡快趕來,銘尹帶上幾個騎快馬的民兵拿上短弩跟我先走。”
“駕!”
一眾人跟著安逸朝著松嶺村絕塵而去。
松嶺村里
十幾個教眾均是一身灰色的短打布衣,手里拿著木棍,有的還拿著已經卷了刃的砍柴刀,氣勢洶洶的在松嶺村挨家挨戶的搶掠的財物。不少村民被打的頭破血流,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還有的哭喊著用水桶往自家房頂潑去,想要澆滅被那些教眾點燃的大火。
為首的一個身著黃色八卦道袍,一臉干瘦的下巴上攢著幾縷胡須,手里拿著個臟兮兮的拂塵,站在一旁,嘴里不停地沖那些教眾呼喊,發號著施令,
“把這些米都給我搬回去,對!還有那個女的,也給我帶回去,交不起例糧,就拿他女兒抵債!”
那老道左手后背,右手捋著胡須,似乎對今天的戰果很是滿意。
“都給我住手!”
一聲大喝從老道的身后傳來,
老道聞聲轉身望去,看到一眾人馬立在村口,為首的一位身材高挑男子,身著素色錦緞衣袍立于馬上,正用馬鞭指著他,身旁就是剛剛從村子里跑去出的孟崎。
這應該是這小子叫來的救兵吧,黑子他們倆的?讓他們干掉了?真是兩個沒用的東西,什么都做不好,老道想著沖地上啐了一口,對安逸幾人道:“不知閣下何人,貧道五谷教出云道長,你既叫貧道住手,且先報個名號上來。”
安逸看著這村子里的滿目瘡痍,哪有心思跟他說這些個文縐縐,他用手往前一指,轉身道:“銘尹,帶著你的人,把這些個劫掠鄉民的亂匪給我剿了!”
金銘尹領命而去,帶著幾個民兵,騎著快馬手里端著短弩,沖進村子里對著那些正在劫掠的教眾就是一通箭雨,還未等他們反應過來,已經七八個人被釘在地上了。
其他的教眾聽到同伴的喊叫,轉頭望去,見到馬上幾人拿著弩箭站在村中對著他們不斷地射出道道寒芒,紛紛把手里劫掠來的財物往地上一丟,拿起刀槍棍棒怪叫著朝金銘尹幾人圍過來。
金銘尹倒是不慌,他示意幾個民兵把馬頭朝外的圍成一個小圓圈,待那些手持刀棍的教眾越來越近時,
“放!”
隨著他一聲令下,幾個受過訓練的民兵猛地扣動機括,沖的比較近的幾個教眾直接就被那雨點一般的短箭帶出三五步遠,躺在地上,沒了生氣。
剩下的教眾看著情況都知道這馬上幾人手里短弩的厲害,那還敢往上靠,一個個拖著身上或多或少插著的弩箭,朝老道那邊跑去。
“你...你到底..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