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江云和裴振風肯定是聽不明白的,兩個人面面相覷,不知所云,
倒是安逸被他這話點的恍然大悟,
“沒錯,我們可以假裝‘重騎兵’,帶著火器營里的火.藥,摸進他們的營里,給他們送一把大火,到時候肯定是陣腳大亂,然后我們再趁勢殺出一條空擋,策應狐嶺上的人下山!”
安逸一邊說著,一邊看向身旁的金銘尹,
他這一個眼神過去,可把金銘尹嚇壞了,趕緊求饒道:“逸哥,這次我可不演什么主角兒了,我真不是那演戲的料。”
安逸看著他一萬個不情愿的樣子,不覺啞然失笑,安慰他道:“放心好了,這次不需要你當主角兒,但是,需要你給我們配一副好藥,一副能讓五谷教大營燒起沖天大火的好藥。”
金銘尹聽完他的話,頓時轉悲為喜,臉上剛才那哭喪的表情頓時一掃而空,
“得嘞,逸哥你放心,這事兒我拿手,這次保證能幫他們回憶起松嶺村的大禮花!”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言的說個熱鬧,完全把江云和裴振風晾在了一邊,
二位把總也是思路根本就追不上他們三個的嘴巴,一句話都插不上,搞不明白這本是困頓之局的當下,這三位怎么還說著說著就樂起來了,搞得他倆一頭的霧水.......
柳思意和紫韻也跟著上了狐嶺營寨中,只不過他們沒有去中軍大帳,而是找了個由頭,躲到了一處僻靜高坡。
“我的大小姐,你還打算在團練營里呆到什么時候?你可知道教主在到處找你。”紫韻的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柳思意倒是不急不慌的捏玩兒著手里的狗尾巴草,心不在焉的應道:“怎么?教主來信了?”
“你還能想起來教里的信函,也是實屬難得。”紫韻白了她一眼,揶揄道:“我都不明白那個安逸到底有什么好,看把你迷得神魂顛倒的。”
“哎呀,你瞎說什么呢。”柳思意撇了撇那秀氣的小嘴兒,背過身去,
紫韻不依不饒的又從身后轉到他的面前,“你不會真的想和他在一起吧?”
“為什么不可以,我哪點比高影疏差了?”柳思意很是傲嬌的把本就高聳的前胸挺了挺,沒想到紫韻的這句話,倒激起了她的好勝心。
本來紫韻不想說這些的,但是她不能就這樣看著柳思意一天天的跟吃了*一樣,決定還是要打醒她,
“我的柳姐姐,你怎么還不明白,高影疏是誰?蜀王的千金,天皇貴胄,對安逸又是死心塌地,安逸對她也是一往情深,如果按照這樣發展下去,兩個人舉案齊眉那是遲早得事兒。
你覺得,蜀王會讓自己的女兒嫁給別人做小嗎?”
在大夏朝,男人的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兒,王京里的很多官宦貴胄,也都以此為風流韻事而樂此不疲,坊間關于王公貴族的各類香艷的故事也都是尋常百姓茶余飯后的談資,而大部分的風流才子、紈绔闊少,也以別人能談論自己的風流事而引以為傲。
但是,在這個男女之事百無禁忌的開放時代,也有屬于他自己的森嚴等級,
上到皇族下到黎民,妻,只能有一個,只不過皇城里的叫皇后,皇城外面的叫正妻,
妻子基本都是和丈夫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結發,互相之間享有平等的權利,相互尊重、甚至相敬如賓。
妾,卻可以有很多,說白了就是只要你喜歡,有錢養,別說四妾,就是四十妾,也不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兒,
甚至很多不是那么闊綽的官員,為了保持新鮮的勁頭,私底下互相買賣交換妾室,也是不公開的秘密而已。
所以對于大部分人來說,妾,僅僅就只是一個發泄**、必要時延續香火的物件兒而已,有些家有妒妻的人,把那如花似玉的小妾使喚的做牛做馬,甚至折磨至死的,也不是沒有發生過。
柳思意知道紫韻的意思,那高影疏是蜀王唯一的女兒,高由弘能答應她這寶貝女兒去給別人做妾室?恐怕就是當今皇上想納高影疏為妃,也得顧及顧及他這個大哥的意思。
可是
做小又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