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那跪在地上的紫韻看到這一幕,嚇得破音之聲哭喊著脫口而出,
她拼命地扭動著身軀,但是粗重的麻繩根本就不由得她掙脫分毫,反而讓架在脖頸上的利刃在她細膩的脖頸上留下了幾道醒目的傷痕。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他要下殺手的時候,曾子仁卻猛地收住了刀刃,
幽藍色的鋒刃在距離柳思意頭頂還有不足一寸的時候止住了力道,緩緩的滑落在了她的額前,
“怎么樣?這種感覺不錯吧,柳大掌柜。”
曾子仁看到縱是柳思意也嚇得俏臉蒼白,滿是得意的譏笑著,報復的感覺讓他和楊氏一樣,胸腔里充斥著不可名狀的興奮因子。
柳思意知道曾子仁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上次在絳云樓的一箭之仇,他一直都懷恨在心,
曾子仁緩緩的收起刀鋒,還沒有罷休的意思,手里把玩著她的這柄凌虛刃,在柳思意的面前不停的比劃著,
“真是個好刀啊,這種世間極品也需要柳姑娘這種美人才能配的上啊,你說是不是啊?”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那幽藍色、薄如蟬翼的刀身拍打在柳思意別過去的臉頰上,隨著嘴里的譏笑聲,手上的動作一點點的加重,
那柳思意本就皮膚白暫,臉頰上的嫩皮更是如凝脂玉一般吹彈可破,哪里受得了他這男子的力道重重拍打,更何況這凌虛刃還不是凡品,足可摧金斷玉的質地,讓柳思意的臉頰很快就充血了起來,
肆意的踐踏和*,讓性子高傲的柳思意再也收不住眼眶中的一片晶瑩,修長的睫毛忽閃了兩下,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滴滴的順著那被拍打的紅腫的臉頰流了下來,在清瘦的下巴上凝成一顆剔透的珍珠,滴落在地上。
“現在你可以放人了吧。”
此時的柳思意就像是一個被欺負的小女孩,無助的哽咽著,拼盡最后一絲氣力,質問著曾子仁。
好歹算是找回了面子曾子仁轉過身來朝著控制著紫韻的軍士示意了一下,
“放人......”
那些個軍士聞聲把鋼刀拿開,正要躬身給紫韻松綁,卻又聽到曾子仁大喘氣兒一樣繼續說道:“....是不可能的。”
幾個人又趕忙站直了身子,把刀重新架回到了紫韻的脖子上,
“你出爾反爾!你.....”
紫韻看到曾子仁再對柳思意百般羞辱之后,仍不不罷休,忍無可忍的朝著他怒聲道,
“那你還想怎么樣?”
柳思意的小臉兒上還掛著淚痕,冷冷的問向一臉嬉笑的曾子仁,她從來沒有感覺到一個男人可以笑得如此猥瑣、如此令人作嘔。
“既然你們主仆二人如此情深義重,那么久交換好了,你,換她!”
曾子仁指了指柳思意,又指了指身后的紫韻,
“不換!我不換!”
他話音未落,紫韻就朝著柳思意哭喊著,
她心里清楚,現在的曾子仁不同往日,雖然是代理的,可也是朝廷從三品的地方大員,老指揮使已死,布政使竹宗臣又不肯再出手幫她們,如果柳思意落到在曾子仁的手里,那可真要生不如死了,
柳思意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但是無論他們倆誰換誰,都免不了曾子仁一番報復和折磨,再加上好不容易踩到她們頭上的楊氏,焉能有活路在都猶未可知,搞不好就直接把紫韻的人頭送到寧法神的面前了,
“換吧,我來當人質。”
她面無血色的對曾子仁說道,
或許,以她護法的身份,還能逃的一條活路,總比紫韻十死無生的好。
曾子仁看起來對這個答案非常滿意,完全不顧紫韻的哭喊掙扎,示意身旁的軍士將柳思意的雙手用麻繩捆在身前,扯出一根長長的繩頭兒送到了曾子仁的手里,
然后又拿出了一根鎖犯人的腳鏈,扣在了柳思意皎白的腳踝處。
曾子仁得意的看著她,手上故意使壞的一拉這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