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皺著沒有想了想,搖了搖頭:“沒可能,那熏香我用都沒用。”
“那你們倆............”
金銘尹這話說一半兒,瞅了瞅旁邊的柳思意,又憋回去了,
“她別的沒說什么嗎?她人還在嗎?”
金銘尹搖了搖頭,“不在了,早上那個壯漢就回來他們倆就走了,不過我看那個女的好像是沒睡好,一臉的無精打采樣。”
“算了,那走了就走了吧。”
安逸倒不是想著蕭燕兒,而是他想找蕭燕兒問個明白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然是個結在心里也是難受,
不過他這悵然若失的表情,看在柳思意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兒了,大老遠跑過來找你,還差點兒被人蒙翻在黑店了,不僅一句問候沒有,還在這兒心心念念別的女人,擱誰誰心里能舒服?
她就有些不悅的把手里一直端著的茶盞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
“茶給你放這兒了,你們倆先聊著。”
淡淡的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饒是金銘尹都看出來氣氛不對了,忙擔心的安逸:“思意姐........好像不太高興啊?我沒說錯什么吧?”
柳思意一出去安逸也才反應過來,也是剛才自己這現實夢境一直糾結不清,把她倒冷落了,他笑著寬慰金銘尹道:“沒事沒事,不關你事,怪我,我去找她吧。”
說著安逸就要下床,
可是金銘尹突然把他攔住了。
安逸一臉不解的看著他,心道我就下個床你們兩個一人攔我一次這算什么意思啊?
哪知道金銘尹一臉神秘的從懷里掏出來一個信封,低聲道:“剛才我看思意姐在這兒,所以沒拿出來,是那個女遼人留給你的,你自己拆吧。”
說完,他站起身,朝著安逸做了一個我都懂的表情,然后轉身出了房門。
金銘尹這一連串的動作倒是把安逸搞得哭笑不得,這親兵隊長保密工作做的倒是挺到位,可是就算沒事兒都要被他弄出事兒來了,
安逸把他遞在自己手里的信封顛來倒去的看了看,并沒有什么特別,就是個普通的信函,拆來開看,里面一封薄薄的信紙,上面用毛筆寫了一行鐫秀的小字:
“這不是夢,你看到的我都看到了。”
就這么一段話,翻過來就是一面白紙了。
安逸覺得這個燕兒姑娘一定是知道什么,不然一般人經歷這樣的事兒,只要是會懷疑自己做夢或者出現幻覺了,她卻如此肯定這不是夢,他隱隱約約感覺到這個女人應該跟那洞里的東西有關系,至少是知道來歷,
莫非這世上真的有鬼怪神明?不然真的不知道怎么解釋這一切。
安逸用手扶著額頭,眼眸深深的緊了一下,這剛剛蘇醒就有思考這么復雜的事兒,確實有點兒受不了,
算了,隨他去吧,反正也想不出個頭緒,如果真的和這些“東西”有緣,一定會再見到那女子的,
現在主要的,還是把剛才氣呼呼走出去的大小姐給攬回來,
安逸苦笑著穿上床下的官靴,然后把那素色長袍往身上一披,嘆了口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