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寧兒也是好久沒有聯系了,要不......自己給她去封信吧!
想著,就把安逸剛剛叮囑她早些去睡覺的話拋在了腦后,拈起衣裙就要府中安逸的書房里去,結果她急匆匆的剛邁出廳門,就跟一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寧兒,你慌什么嘛,看著路啊!”
那來人倒是沒事兒,柳思意卻被“寧兒”撞得的個滿懷,險些身子一歪跌倒當場。
當她站穩了腳跟兒,頗帶著些嗔意抬首望向來人的時候才看清楚,這哪里是寧兒啊?
“娟兒姑娘?你怎么在這兒?”
那周娟兒二話不說,“撲通”一下跪倒在了柳思意的面前,聲淚俱下的哀求道:“夫人快救命吧,我爹就要被他們拖走了,夫人救命!”
上次事兒之后柳思意就認得這娟兒了,趕忙將她扶起來,切聲問道:“你別急你別急,出了什么事兒你跟我進屋慢慢說。”
周娟兒急的哪里還在跟這柳思意進屋落座倒杯茶、作個揖打個機鋒慢慢說?
“沒時間了,他們現在就要把我爹拖到城外去,我爹分明是好好的,偏是要說他得了疫病,我叔父氣惱不過帶著幾個朋友兄弟把門堵上,哪知道那些兵連我們家的院門都被他們砸爛了,我實在是沒法子了,來找伯爺救命啊!”
柳思意聽完也是懊惱的一錘手,“哎呀!你何不早來一步?伯爺和孟崎剛剛前腳才走出府門去。”
“是寧兒領我從小門兒進來的,并沒有碰到他們。夫人是說,他們現在不在府中?那伯爺現在在軍營嗎?夫人跟我說,我自去求見。”
看著周娟兒這一臉的著急,眼看著就要起身出府去找安逸了,柳思意趕忙一手把她拉住了,
“你現在去找他們也不一定見得到,倒不如你帶我跟你去走一趟吧,若真是那些大頭兵惹事,我替你收拾他們。”
周娟兒聽完又是俯身一頭跪倒在地上,邊哭著邊謝道:“謝謝夫人,謝謝夫人。”
“好好,我領了,你前面帶路,帶我過去吧。”
柳思意又趕忙將那周娟兒扶起,朝著帶著丫鬟過來的寧兒吩咐了幾句,便牽過兩匹馬跟著周娟兒出了府門,
“娟兒,你可識得是哪邊的兵?為何會查到你們家?你爹爹可是真得了疫病?”
柳思意有些不明白,這孟崎和周娟兒的關系就算是瞎子都看得出來,現在孟崎在蘭州城里又是“上馬管軍,下馬管民”的,若是那周娟兒的爹真是好端端的,這些兵是吃飽了撐得罪他們父女倆?
周娟兒見柳思意信她不過,一手按在胸前三指沖天賭咒起誓道:
“夫人,我爹爹一直都是身體力壯的,這幾日不過是偶感風寒有些咳嗽,若真是疫病哪拖得了這么多時日?若我有半分假話,叫我天打雷劈!”
柳思意想來也是,聽得那疫病是拖不過隔日,就算是身強體健之人也不過兩三日的事情,想來必然是搞錯了,便又忙將她的起誓的手拉了下來,寬慰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