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逸陽說:“也沒出什么狀況。這個大三的學長提醒了我,讓我覺得我不太配代表學校出去參加任何活動。”
“這話是怎么說的?到底怎么回事啊?”
許逸陽說:“就是咱們學生會的代會長,叫陳彥輝的家伙,公然說我這種人內心低俗齷齪,根本不配代表中海外的學生,我一想他說的也對,像我這種低俗齷齪的人怎么能配代表中海外的學生外出參加對外活動呢?還得多謝這位代會長及時點醒了我。”
胡秉文氣壞了,脫口道:“陳彥輝?大三的那個陳彥輝?”
許逸陽道:“沒錯,就是他,了不起的陳會長。”
胡秉文忙道:“小許,你不要聽這小子信口雌黃,他說話算個屁。”
“不不不。”許逸陽說:“我還是相信咱們學校學生會的公信力,既然陳會長能夠成為學生會的代會長,那我相信,陳會長一定有許多過人之處,比我這個大一新生,那是強太多了,所以您不如讓他代表學校去參加交流。”
胡秉文說:“這小子本身就是大三代表的人選之一,但他的水平那真是比你差出十萬八千里。”
“沒有沒有。”許逸陽認真的說:“是我比陳會長差了十萬八千里,如果我許逸陽是一根蠟燭,那陳會長就是天上的太陽,有這樣的學生,才是中海外之幸。”
胡秉文哪能聽不出許逸陽話里的意思,立刻說道:“小許,你跟我說,這個陳彥輝到底怎么惹你了?你跟我說,我去找他算賬!”
“不不不。”許逸陽說:“我給您打電話,是因為被陳會長點醒,所以才在代表學校參加對外活動之前懸崖勒馬,您可千萬不要誤會了我的意思。”
胡秉文哎呀一聲,說:“小許,你就別跟我這繞來繞去了,你直說,到底咋回事?”
“沒事啊。”許逸陽說:“我就是想夸贊一下,咱們校領導選學生會干部這眼光真是絕了,選的全是這心系同學、胸懷天下的主兒,有這樣的學生會,中海外何愁不能發展壯大呢您說是吧。”
說著,又急忙道:“哎呀先不說了胡老,我得上課了。”
這句話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掛,許逸陽手機直接關機,回班里繼續上課。
胡秉文此時卻在自己的辦公室里,急的團團轉。
不用想也知道,許逸陽你打這一通電話,根本就是變相告狀、發牢騷的。
肯定是這個陳彥輝,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又招惹到他了,所以他才來借題發揮。
許逸陽可是自己眼中整個中海外最好的苗子,這就是對外活動的核武器,要是他啞火了,那才真是中海外的巨大損失。
一想到這,他心里就不由生氣。
怎么又是學生會的事?
學生會這幫學生干部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非要跟許逸陽過不去?
這幫家伙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把他們全捆在一塊,拿繩子穿上,也比不上一個許逸陽啊!
人家許逸陽是干嘛的?一年上千萬的掙著。
你們學生會干部跟人家一比,連那過家家的小孩子都比不上,還敢主動去招惹他?
氣憤之余,他立刻給教務處的李云輝打電話,開口便說:“老李,把學生會的陳彥輝帶到我辦公室來,我有事要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