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半個月過去,這一日,楊安在練功平臺上盤坐著。
迎接著朝陽,仿佛能夠吸取紫氣般,運轉著內力。
略顯蒼白的臉上,還覆蓋著一層淡淡的紫光。
當日上三竿,楊安方才醒來。
吐出一口濁氣,休息一會,方才起身。
剛剛起身一半,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上。
他扶著老腰,呲牙咧嘴著,從儲物空間里取出一把枸杞往嘴里塞。
嗯,挺甜的。
緩過勁來,身形慢慢挺直,雖然還是難受,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剛走出平臺,打算運用輕功離開的時候,就見寧中則飛速而來。
見到對方,楊安的臉色就是一變。
沒一會,滿面紅光,眼眸似春水的中年女人就站在了他的面前。
“師妹,要懂得細水長流啊。”
寧中則聽得俏臉微紅,沒好氣地啐了一口,眸子卻是不時掃過楊安的老腰。
不知為何,最近半個月,她感覺岳不群的變化很大。
但這種變化讓她歡喜,因為這給她一種更親近的感覺,這是以前即便生下岳靈珊也沒有的。
她覺得,這可能是自家師兄的某些尊嚴受到了逼迫所導致的,否則以前怎么會沒有?
也是因此,這半個月來每天都沒放過楊安,“岳不群”越發明顯的變化,讓她深信不疑。
如今,以前威風凜凜的師兄,站在自己面前的時候,偶爾流露的忐忑的鵪鶉樣,讓她分外好笑。
當然,她也知道自己是過分了點。
的確該如師兄說的那樣,細水長流啊。
若是短時間內把所有的水都抽光,以后日子該咋辦啊?
現在回想,最近幾年多數都是大半年才有那么一趟,真的是煎熬啊。
“師兄,你說什么呢?”
看著寧中則的白眼,楊安就覺壓不住了。
馬蛋,以前的老岳怎么就沒這待遇,換成了咱,就變成了這樣?
鬧得如今,腰酸背痛腿抽筋,臉色都蒼白一片。
果然,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真的惹不起啊。
“勞德諾回來了,說有要事匯報。”
楊安蹙眉:“他又能有什么事?”
“暫時不知,不過看他著急的樣子,應該比較重要。”
“師妹,我們過去看看。”
楊安說著,就拉起了寧中則的手。
這樣的小動作,都是以前的岳不群沒有過的。
可正是因為這類很隨意的舉動,讓寧中則對他的感情更深了,也更喜歡他的變化。
楊安不是不知道,這些表現會引起寧中則的懷疑。
但他沒法子,因為已經習慣了啊。
畢竟來自于現實世界,各種撒狗糧的手段即便學不會,一些小動作倒是精通。
放在現實世界,這類動作不算什么,只能說是出于撒狗糧的基礎階段,誰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