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名門正派果然無恥,以多欺少!”
田伯光被天松道人給嚇到了,因為對方現在的姿態,仿佛要和他同歸于盡一樣。
而且還有寧中則,她的劍法也是一樣犀利無比。
無奈之下,只能迅速后退。
不過后退中,下意識抓住了儀琳,放在了他的身前。
寧中則見到他的舉動,只能停下攻擊。
天松道人雖然脾氣暴躁,但明顯也是個恩怨分明之輩。原著中,就是他主動說起,他是被令狐沖救下的事情,這才避免了華山派和泰山派的沖突。
之前田伯光攻擊他時,儀琳可是沒少勸阻。
何況對方身上恒山派的衣衫,就足以讓他收斂。
“田伯光,放下她,否則,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寧中則這話,讓楊安很是無語。
都是亡命之徒,既然都得死,還這么威脅,是嫌儀琳死得不夠快嗎?
他很確定,寧中則和儀琳是沒仇怨的。
能這般說,只能說是寧中則對田伯光的敵意有多大了。
這太正常不過,寧中則到底是個女人,對于田伯光這樣的人,絕對是殺無赦的。
至于楊安,同樣如此。
如果他是田伯光這樣的人,自然是無所謂。
可顯然,他并不是。
他是個很正常的,很普通的男人,如果不是心態崩盤,或者喝多了,嗑多了,顯然是不會做出如田伯光對待女人的做法來。
甚至若是在新聞上看到此類人,恨不得大卸八塊。
因為他沒那膽子,也沒那習慣,自然不愿看到別人這么做,得到那么多。
所以,痛恨也就理所當然。
但楊安很清楚,男人嘛,有時候說話都是放屁。
若是某天,他也如田伯光那般,其實也不用特別驚訝。因為連他自己都承認,若是有機會,咳咳。
但現在嘛,田伯光得去死。
想著這些,慢慢朝著田伯光走去,左手握著的劍鞘也漸漸用力起來。
“田伯光,放了這位恒山派的弟子,我讓你離開。”說話間,已經站在了寧中則身邊,“否則,殺!”
田伯光不屑道:“岳不群,就憑你們?”
岳不群夫婦可是曾經追殺過田伯光的,奈何人影都沒找著。
主要是輕功太強了,華山派的輕功雖然也好,可架不住人家在輕功方面有天賦啊。
“你如今身受重傷,消耗巨大,不可能在我們三人圍攻下逃生。”
天松道人連忙道:“岳師兄,這等因賊,絕不能放過。”
五岳劍派是聯盟,相互稱兄道弟是正常的。
至于暗地里有什么齷齪,那是另外的事情。
“天松師弟,這位姑娘顯然是恒山派弟子,我們也不能坐視不理,甚至犧牲對方。”
“師父,田兄罪不至死,您……”
楊安還不等他說完,怒斥道:“閉嘴,居然還為田伯光求情,真是不知所謂!”
別說他,連寧中則都對令狐沖失望起來。
令狐沖嚇了一跳,他怎么都沒想到楊安會這么暴躁。
下意識地就要再說些什么,可看到岳不群掃視過來的冷漠目光,頓時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