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為什么不能？
沒有先例，不代表不存在。
“兩種咒印不會打架嗎？”冪可人不解。
“兩原核也不會打架啊。”王直道。
“這不一樣。”
冪可人搖頭：“咒印有源頭和特質，會想要掌控身體，咒源有靈魂，一具身體里容不得兩個靈魂。”
王直若有所思。
咒源有靈魂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一個靈魂沉睡不就行了？”王直繼續瞎掰。
“你讓它睡它就會睡啊！”冪可人氣極。
“對啊，它很乖。”
“……”
“不信你聞一聞，是不是沒咒印氣息？”
王直隨即指指額頭，笑道：“看，邪惡咒印也沒有對吧。”
冪可人恍神。
確實，王直的額頭上沒有邪惡咒印。
眾所周知，咒印無法潛藏，所以使徒聯盟的成員很少出現在大眾視野上，就是因為印記太醒目。
王直掀開上衣，露出胸肌。
“喏，原神咒印也沒有。”
冪可人懵了。
真沒有啊。
她還以為王直在騙她。
但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咳，你這一直盯著看還怪害羞的。”王直苦笑。
“不就馬甲線嗎，誰沒有似的。”冪可人白了一眼。
“喔，我不信。”王直挑釁地看著冪可人。
“哼。”
冪可人微微挺胸，短款上衣如風拂動，露出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蠻腰，清晰可見馬甲線和雪白的肌膚，鍛煉得十分完美。
嘖。
就是美。
不過美景眨眼即逝，王直都來不及拍個照留念。
就很可惜。
“怎么樣？”冪可人對自己的身材還是挺滿意的。
“挺好。”
王直評價，低頭看了看，隨即又再掀起上衣。
冪可人：？
“看，我有強壯的胸肌。”王直咧嘴挑釁地對冪可人說道。
冪可人：“……滾。”
王直聳聳肩：“什么都要比，你倒是來啊。”
冪可人咬牙，漲紅著臉，緊握的粉拳隱隱有青筋。
等等。
不對。
這家伙插科打諢的，又把話題給扯開了！
剛才問到哪來著？
“還有其它要問的嗎，可人姐，沒有的話我還忙著。”王直指了指空間通道。
雖然他現在有咒印能量共通，維持一個空間通道就算幾天也沒什么問題，但……
冪可人阻礙了他修煉啊。
他忙著去霍格沃茨上學呢！
“時針源界。”
冪可人自是知道空間通道的另一頭，抿唇道：“你現在都在時針源界修煉嗎？”
“對。”王直點頭：“那里是修煉圣地。”
“很危險。”
冪可人看著王直：“源界比同等級的異次元空間要更危險，在時針源界修煉，危險度等同次元世界，我不是很建議你這么做。”
“謝謝關心。”王直微笑。
冪可人輕嘆一聲。
也知勸不了王直。
而且，看他的樣子明顯已經是老油條了。
由他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