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中赤兔,人中呂布,專殺義父。
但是這一位武力值不錯,大概是三國武力第一,可以去請他來。
“呂布?我張飛怎么從來沒聽過?”
張飛覺得有些好奇,又有些詫異。
他這位陸兄弟,知道的事情似乎很多。
“既然在并州,那就得加速了。”
張角想了想,點了點頭。
天人知道很多很多,那就按照天人的話語做。
縮地成寸,行走無雙。
大賢良師不斷瞬移,往并州的方向而去。
并州之地,在漢末乃至三國爭霸的歲月里,沒有任何動靜,似乎這個州根本沒有存在過。
三國年代發生了無數大事,但人們提及并州,只能依稀記得一個呂布出自并州,除此之外,沒有什么記憶。
并州之地,已經快要被大漢忘記了。
當時光從漢初流逝到了漢末,犯我大漢者雖遠必誅的口號已經遠去,中央的權威漸漸崩潰,對全國的掌控逐漸下降,更別說抵御外敵的事。
漢庭放棄了河套,又議論著放棄涼州。
似乎放棄,只是朝廷諸公一句話的事。
不過,朝廷可以放棄,邊地的人卻不能放棄。
總有一些人守衛在邊疆的最前線。
他們都有共同的身份:守邊人。
涼州的董卓,幽州的公孫瓚,乃至并州的丁原呂布,都是其中的代表。
當朝廷諸公沉迷洛陽繁華時,他們還在為大漢征戰邊疆,與匈奴,鮮卑,羌人等作戰廝殺,守護一方百姓。
若是大漢氣運未盡,這些邊疆大將也可憑著多年對外廝殺,成就一方美名。
守護一方百姓的人,總歸值得稱贊。
至少,值得當地百姓稱贊。
只可惜,大漢不行了。
于是,董卓進了京,丁原被砍了頭,公孫瓚也死了,呂布后來也死了。
造化弄人。
張角在并州的地界瞬移著,漸漸看到了一些別樣的人。
那是一只草原騎兵。
不是匈奴騎兵,反而像鮮卑騎兵。
鮮卑的騎兵,踏入了草原。
自公元156年,漢永壽二年,鮮卑檀石槐親率鮮卑騎兵三四千騎進犯大漢帝國云中郡起,大漢的邊疆便時常有鮮卑來犯,正式拉開了鮮卑與大漢帝國的拉鋸戰。
158年,漢延熹二年,鮮卑侵擾大漢帝國北疆,帝國匈奴中郎將張奐率南單于出塞擊之,斬首二百級。
159年,漢延熹二年,鮮卑攻進雁門關,殺帝國邊防將士數百人,大肆劫掠而去。
164年,漢延熹六年夏,鮮卑千余騎襲擾遼東屬國。
167年,漢延熹九年,鮮卑檀石槐分騎數萬人入緣邊九郡,并殺掠無數。帝國派遣張奐迎擊,被逃去。
177年,漢熹平六年八月,漢將夏育,田晏,臧旻三人率軍攻打鮮卑,漢軍大敗。
自此,鮮卑勢力范圍力壓幽、并二州,時常南侵。
雖然有并州,幽州守關大將率軍擊殺來犯之敵,但大漢的邊疆,時常被侵襲。
如今幾人所見的,便是侵襲大漢邊疆的鮮卑騎兵。
共兩百余騎。
“草原上的蠻子,也來入侵我中原之地?”
張角的面色微沉。
他是要反漢的人,所以不說入侵我大漢。
他說入侵中原。
不管是入侵大漢,還是入侵中原,他都不允許。
張角開始動念,他的九節帳重重地降落在草原上。
于是前方那兩百人騎兵所在的地面直接裂開。
無數慘叫聲,怒吼聲,哀鳴聲響起,但已經來不及了。
因為那吞噬了兩百騎兵的大地有如一只魔神,張開了大口吞噬了食物之后又合上了。
兩百鮮卑騎兵,瞬滅。
“張大哥,恐怖如斯!”
張飛看的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