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往的船只,也很少直接銀兩交易,更多是大型貨物,以貨易貨。
大致的翻看著賬本,結果什么都是沒有看出來,厲工問道:“你這能看出什么?”
“不同貨物,收取的賦稅不一樣。其中在一些貨物中,可能夾帶這一些物品,導致吃水深度不一樣……只要不過分,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有些過分的,直接將貨物放到了了隔水層當中,也無法檢查……”
李牧解釋道:“碼頭上,裝下的貨物,不可能逐一檢擦。最好是以裝糧食的名義,把銀子悄咪咪的送到船上。只是船上是銀子,還是糧食,吃水深度不一樣!”
說著,重點查看著糧食的賬目,還有水深。
不斷的進行比對著,發覺有一個大船,似乎吃水深度有些深……
“這個船有問題!”
李牧忽然笑道,這著一個賬目說道。
“南海商號……”李牧說道:“南海商號,掛靠在哪一個名下!”
厲工沉默了,說道:“沒有掛靠,而是南海侯創立的商號……商號總部在蘇州。南海侯,是實權侯爺之一,威名不在我父侯之下,南海侯,有著龐大的遠洋商隊,從事著海外貿易,數量龐大,據估計每年收入在三百萬兩銀子……再加上封地收入,還有其他店鋪的收入,收入不可估計!”
低調,才是王道。
越是有錢人,越是低調,越是不知道其多有錢。
這位南海侯,很有錢很有錢,只是具體有多有前,無人知道。
李牧說道:“賬目上記載著,這個船隊裝著糧食,直接北上……也可能中間換了牌子,直接到了換地方,大海之上,人海茫茫……如何尋找,簡直是謎團!”
厲工道:“那我們盯著南海商號?”
“其實,沒有必要了……南海商號多數是正經生意人,只有少量夾帶……即便我們翻騰一個底朝天,有未必發覺什么?”李牧說道,涉及了朝廷侯爺不好弄呀。
“你說,如果你有五百萬兩銀子,你會做什么?”李牧問答。
“我不需要那多么銀子……一年到頭,我也花不了多少,只會存起來!”厲工說道。
“存起來!”
李牧說道:“那你會存在哪里。”
安全第一。
洗錢,將不當財產轉化為合理財產,這時第一步;
第二步,就是把銀子隱藏好。
厲工說道:“如果,我有五百萬兩銀子,我會直接鑄造成一個大銀球,或是直接澆筑成地板,防止被偷竊!”
銀庫,很容易被偷竊。
若是遇到楚留香之輩,更是可能失竊。最好的辦法,就是澆筑成一個大鐵球,幾千斤,幾萬斤,楚留香也是偷不走;或者說,干脆燒鑄成地板,抹上偽裝,無聲無息的隱藏起來,楚留香也是偷不著。
“走,咱們出海,前去挖銀子!”
李牧說道,隱隱想到銀子的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