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手直接下毒,毒死金家三位大宗師又是快速出手,斬殺了剩下的武者!”
“只是,什么樣的毒能讓大宗師,連反抗之力都沒有?”
李牧沉默了。
回想著,能毒殺大宗師的毒藥,還真的很少。
“大人,搜查過各個房間,所有的銀票和金銀首飾都被盜走一空,只有那些值錢的大件沒被拿走。”
“真是夠猖獗的,搶劫財務還不夠,還要直接殺人!”李牧冷哼道,小偷與殺了犯可不是一個概念,“六扇門立刻進入戰備,盡快篩選出可疑人士。如此作案手法,絕對不可能是新手,而是老賊!”
“是!”
留下一些人善后,兩人回到六扇門。
很快,資料找到了。
“從兇手手法中來看,是西北五兇。他們都是大宗師,可人品極差,綁票,敲詐,勒索,屠殺,搶劫,無惡不作,千刀萬剮不為過!”
“這五個人很狂妄,而且也很謹慎。他們在西北縱橫五年,作案幾十多起,從未與官府照面過。從他們出現到消失,官府連他們長什么樣都不知道。而且每一次圍剿,他們都仿佛感知到什么,提前離開。”
“從卷宗上看,作案的間隔都是一個月到三個月不等!”
李牧分析著案子,找不到頭緒。
大約是三天后,房門被猛地推開。
“夫君,五兇又犯案了。他們這是要做什么?想捅破天么?”花無影說道。
很多案子,破不了就破不了。
可只要間隔的時間段長一點,很多人自然而然忘記。
可那些經常作案,制造恐慌的兇手,往往是重點關注,力度很大。
“什么?”李牧也是微微吃驚。
分析案情種,五兇下次作案時間至少在一個月之后,可沒想到竟然僅僅隔了三天。
“這一次是城西的吳家,吳家上下雞犬不留,而最慘的當屬吳家小姐。”
“走!”李牧施展輕功向案發地趕去。
兇手的手法很明顯,和昨天金家一案一模一樣。
都是滅門案件。
三天之內,發生了兩次滅門案。
這次李牧抵達現場,吳家門外圍著的百姓比金家門口多出了近一倍。
百姓們都在看熱鬧,有些惶恐,還有不安。
進入吳家,案發現場好似十八層地獄。
有的家丁被拍碎了腦袋,有的被撕開了胸膛腸子淌了一地。有的被砍下了腦袋,有的被身軀斷裂
在吳家小姐閨房中,看到赤果果的尸體,身上布滿了淤青,似乎被侵犯過,死亡前很不安詳。
不甘的眼睛中,還有著仇恨和絕望。
“這幫畜生!”花無影看著這一幕,很是生氣。
李牧上前合上她的眼睛,白布上前,遮擋住尸體。
“一寸一寸的找,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花無影道:“五兇,社會影響太惡劣,我只有一個要求,找到他們,審判他們,殺死他們!”
“六扇門,城防軍都給我出動,在整個天水郡布防監控,任何可疑人士,你們都有權上前查問。”
“天水郡全部戒嚴,所有人都不得外出。如有抵抗,就地拿下。”
“明白!”
感受著這位郡主的憤怒,眾人齊聲叫道。
李牧則是沉默著,思索著,像泥塑木雕一般一動不動。
“夫君,在想什么?”
“我在想,他們第三次作案,會選擇什么地方?”
李牧說道,“相比較抓住兇手,我更想提前預防命案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