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實的趙彥,卻并不熱衷于歌劇、交響樂什么的,更不喜歡看那些很悶的很意識流的文藝電影。
她喜歡看小說是真的,但更偏向于看愛情小說,她也愛看文藝電影,但都是看講愛情的文藝電影。
她不但不排斥爆米花電影,還很愛去電影院看這種電影消磨時間。
她平時更不排斥偶像劇,選秀節目什么的。
像是《中國好聲音》、《快樂男聲》這種,她幾乎達到了每期必看的程度,還會為里面喜歡的選手晉級而搖旗吶喊,為他們被淘汰而感到黯然神傷。
她是個多愁善感的姑娘,也是個單純樂天的姑娘。
在英國留學時,她課余時間干的最多的就是抱著爆米花去影院排隊看好萊塢大片,趁打折季在shoppingmall里血拼,外加走馬觀花式的旅行——隨便看到一幅油畫,一座雕塑,一棟建筑,都會兩眼放光、發自肺腑的說好棒好棒!
她一味的堅信自己的品味和所謂的藝術鑒賞力,但其實她自己也知道自己并有沒什么藝術鑒賞力,但她就是喜歡自己很棒的這種單純夢幻的感覺。
你說她是個文藝女青年吧,她的確是個文藝女青年,她多愁善感起來的時候,真的很多愁善感,但更多的時候,真實的她更像是一個打著文藝女青年幌子的二哈女青年。
可能是認識趙彥的這個時間點不太好,趙彥正面臨著咖啡廳經營不善要關門,感情生活又處在揪心崩潰的階段,所以她平時總顯得憂心忡忡的,樂觀不起來。
但這天中午和黃國侖坦誠相對的聊起來后,趙彥身上隱藏著的很多二哈潛質全都暴露出來了,這讓黃國侖覺得她更加親切了。
黃國侖本來有點忌諱趙彥身上的文青病,但發現趙彥其實更愿意過嘻嘻哈哈的生活后,他發現到,他倆的八字好像比他想象中更合!
兩個人這頓飯吃的,趙彥笑黃桃的熊孩子經歷,黃國侖則笑趙彥的二哈經歷,吃到最后,他們的腮幫子都快笑酸了。
這頓飯迅速拉近了兩個人的距離。
飯后兩個人一起往餐廳外走時,趙彥還在跟黃國侖講著:“鴨店要能開到明年五月份,等槐花再開的時候,我一定請你和桃子吃我親手做的‘五月槐花香滿山’牌披薩,特好吃。”
吃飯時趙彥和黃國侖講著,今年五月份的時候,他們店門前的一排老槐樹開了個滿堂彩,風一吹,槐花就像雪片一樣往下落。
當時趙彥正愁不知道開發什么新菜譜呢,見滿堂都是槐花,她靈機一動,就地取材,研究了一道槐花香披薩,頗受歡迎。
她的干勁這一下可被激發大了,她帶著店員,把她們店門口那條路上的所有槐樹上的槐花都給擼了,之后還發明了擼槐花的竹竿鐵鉤,腦子一熱的就要把后海地區的所有老槐樹上開的槐花全擼了。
結果可想而知,還沒等她擼幾棵呢,城管的同志就請她去辦公室里喝茶聊天了,最后還被罰了款,可丟人了。
等下次再到五月槐花開滿山時,趙彥就不擼外面樹上的槐花了,而是會去買新鮮的槐花來給黃國侖他們做她拿手的披薩。
黃國侖暢然道:“那就等著吃你的槐花披薩了啊,桃子最愛吃了,你要能把他的嘴馴服了,那小家伙絕對喜歡你到不行。”
趙彥喜說:“這就好辦了,干別的我不行,但研究甜點、開發菜譜,是我的拿手好戲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