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多年的騎士生涯,令這個女人的面龐帶著一般人所沒有的剛毅。以鮑曼后世的審美來看,或許沒有那些化妝女人來的艷麗,但絕對令人難忘。
這是一個并不能讓人一眼看去就覺得很驚艷的相貌,但隱藏在其中的氣質讓她越看越有味道。
這類帶著“漏網之魚”屬性的女人,就是就給以后某個好運氣的壞蛋呢。
發現了這么一個養眼的對象,這危險的路程似乎也沒有這么枯燥了。
卡椰從長大以來就混跡行伍,但沒經歷過不代表不知道,女騎士也是女人,是女人就有女人的直覺。
可畢竟這是個救了她的人,她板不下臉,也不可能給人家臉色看。
更何況,對于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的她來說,總會有一種小女生知道被別人喜歡的暗暗欣喜。這與情愛無關,看臉。
從小跟隨在父親身邊,這種斯斯文文眼睛有些小的的男人并不是卡椰喜歡的那一款。但有一點不可否認,這個人長的不難看。
尤其鮑曼每次看她還不是偷偷摸摸得看,是那種突然想起來似的光明正大盯著她。
每次卡椰察覺后轉頭看著他,后者坦然地收回了目光。
除了有些異樣,卡椰沒有覺得反感。至少他沒有偷偷摸摸的,卡椰這么自我安慰著自己。
對了,還有個奇怪的地方,這個人說自己是個魔法師,但除了那根胡桃木的手杖能夠證明他的身份外,從來沒有在自己面前施展過魔法。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卡椰并不是個喜歡探聽別人**的女孩。
幾天熟悉以后,兩人才漸漸有了話題。卡椰并不是個會找話題的人,基本每次都是鮑曼先說。
必須得說話,否則這個空曠山野帶來的孤寂能把人逼瘋。鮑曼鼓勵著卡椰,但這個似乎任何時候都風輕云淡的女人也用實際行動鼓勵著鮑曼。
比如,每天不厭其煩的道謝。
比如,從不矯情不可避免的身體接觸。
比如,對于這次困難樂觀且實際的態度,告訴鮑曼必要時希望自己不成為拖累。
卡椰對這個男人很好奇,好奇在他每天神秘的消失,又準時出現。
這個男人每天出去,每天都能找到一些事物,且很豐盛。
卡椰從不問是怎么來的,因為她看得出來鮑曼不準備和自己說這個。
熱氣騰騰的開水慢慢喝下了肚子后,卡椰少有的主動開口說話。
靜靜看著這個男人收拾,卡椰說道:“我在十四歲就結婚了,家里安排的。”
果然,鮑曼被這個話題吸引了,問道:“嫁給什么人?”
卡椰說道:“嫁給上一代的教宗,我是他的第二十四位妻子。”
上一代教宗?
鮑曼問道:“這個上代教宗年紀得不小了吧。”
卡椰說道:“教宗閣下今年應該79歲了。”
艸,老當益壯啊。
看著鮑曼異樣的眼神,卡椰說道:“這是一些傳統,一種儀式,為了離上帝更近一些,作為神的仆人。”
鮑曼的一副我很懂的模樣,卡椰忍不住又解釋了一句:“我與這位教宗并沒有見過面。”
鞭長莫及,鮑曼懂了。
氣氛有些尷尬,比起這個風趣且穩重得到男人,自己似乎不太會打開話題,卡椰不說話了。
“嘶!”傷口發作的瞬間,冷汗從卡椰臉上出現,背后深深的疼痛似乎傳播到了五臟六腑。
幾乎每天都會有一次,這是腎臟受傷的在外提現。
鮑曼問道:“又疼了?”
卡椰點了點頭,痛苦的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