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喬納森果斷,估計這次凜冬商行就得落個人財兩空的下場。
巧的是,當初跟著鮑曼一起查奸細的護衛隊長威茲克也在這里,從手下稟報聽說了這件事后,此人臉色就是一白。
威茲克是一個落魄的高等戰士,屬于運氣好突破的那種,他心里明白,如果不是來到凜冬這種新興勢力,自己根本沒有更進一步的可能,
不同于喬納森,不同于洛瑟瑪,威茲克帶人投奔來的時候,凜冬商行已成氣候。他最大的資本,就是跟著老板一起頂住了之前“獵巫法案”的困境,可當時這個事兒是老板一手策劃的,具體是洛瑟瑪找人,喬納森實施的,自己跟著在外面做做保障而已,完全屬于是撿漏功勞的性質。
喬納森如果說是鮑曼的家將,他威茲克頂多算是個相對信得過的門客。
當初鮑曼一手把事情交給自己掌控,結果直接就出了這么大的問題!要說有責任,負責排查監視的威茲克第一個跑不掉。
喬納森房間內,一陣動靜從門外傳來。
威茲克一路跑著過來的,看著鮑曼正在喬納森旁邊,直接就是一個頓步立正。
看見鮑曼揮了揮手,稍微身體放松的威茲克心里卻一點也不敢放松。
看著鮑曼,威茲克說道:“這次的事情我檢討,我沒有謹慎對待這個任務,導致了這次的危險,責任在我。”
威茲克為了維護自己的臉面才這么說,但以鮑曼的如今心胸,完全沒必要這么做。
稍稍轉頭看了威茲克一下,鮑曼說道:“這次的問題不全在你,是我想當然了。”
人和人不一樣在哪里,有時候一句話就能提現差距。
一句話,威茲克終于放下心。從來的時候,這個老板就是給自己氣象漸起的印象,這次也沒讓威茲克失望,鮑曼沒有因為維護自己的面子讓他頂缸。
脫離了危險,只是因為失血過多的喬納森很快就有了意識。
靜靜聽完了喬納森敘述,鮑曼心里過了一遍,抬頭問威茲克說道:“你怎么看。”
鮑曼心里是有想法的,但這個時候他明白,威茲克需要表現一下自己,無論是為了挽回自己的印象分,還是避免他胡思亂想鮑曼會不會怎么樣。
他越心神不寧,說明他在乎這里,越心慌,說明他怕自己因為這次的事不再信任他。
鮑曼這么一問,威茲克知道自己的表現機會來了。
穩定了思緒,威茲克平時的縝密與以往的經驗回到了身上。
稍稍停頓了一下,他說道:“我們來的時間短,四方協定也沒簽訂太長時間,可以排除當地勢力因為寶石生意對我們進行了滲透。”
“逃走的幾個都是之前墨菲斯的余黨,很大可能是,這些余黨除了墨菲斯還有其他上線,除了已經死了的墨菲斯,還有其他有能力把手伸進這里的人和他們也有聯系。”
喬納森看著威茲克,腦子里過了一遍,對鮑曼說道:“那個帶著馬車逃走的護衛是往格爾加南方跑了,會不會是那個艾桑多黑吃黑?”
腦海里想著那個只知道“殺殺殺”的風吼氏族首領,鮑曼搖了搖頭說道:“不會是她,她沒有那個膽量,也沒那個魄力。沒了我們,她拿什么武裝她自己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