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有護衛走過來要防止這邊起沖突,鮑曼裝著很友好的微笑了一下,拍了拍他油膩的臉蛋。
接著,他溫和的說道:“這里有外人,自己人斗起來窩里橫的名聲傳出去不好聽。”
“我不管你是誰,我也不管你爹是誰,你只需要記著我是誰,我叫鮑曼,記住了。”
沖著來的護衛笑了一下,鮑曼親密的幫這個三十多歲還搬出自己老子架勢的麥斯登整理了一下領結,拍了拍他的肩膀,離開了。
……
就在此時,一行人從不遠處的一個樓梯上下來了。為首的是一個一身藍色服飾,貴族打扮頗為考究的老者。
麥斯登逢人就他父親是大使高登,他父親是大使高登,結果這會兒他父親真的來了,他一下子慫了不少。
見到自己父親過來后,麥斯登收斂了許多,看見父親目光已經發現了自己,硬著頭皮迎了上去。
看著自己兒子這副渾身酒氣模樣,生平涵養深厚的高登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麥斯登跟著父親走到旁邊,高登問道:“剛才那人是誰,你們在說什么?”
說實話,這幾年高登處處給兒子擦屁股,擦的他心累。
原本以為,等兒子年紀老大不小了,自己也就成熟了。可現在事實證明,一個人的實際年紀和心理年紀真是兩回事。多吃幾年飯,并不意味著一起漲情商和智商。
剛才驚鴻一瞥,他看到了離開的鮑曼和普達一眼。這么多年在這個位置上混跡,高登最需要最犀利的無疑是其識人的眼力。
普達再漂亮再好看,那一身崢嶸也不是一套華美性感的晚禮服就能全部壓下去的。
至于鮑曼,天然帶著那一類自我打拼,白手爭搶一步步爬上來的人,身上特有的氣場和舉手投足間的自信。
而且高登似乎覺得,這個年輕人還有些眼熟。
麥斯登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是誰,挺狂的一小子。”
高登看了自己兒子足足五六秒,緩緩說道:“不知道是誰,你就和他起沖突?”
麥斯登說道:“沒……沒起什么沖突。”
高登有些無語,接著說道:“你以為我老了眼花了?還是瞎了什么也看不見?他跟你說了什么!”
麥斯登梗著脖子說道:“就一小白臉,沒說什么。”
小白臉……
小白臉能收到來這里的邀請函,還是“攜伴參加”!
高登一點臉也不準備給他留了,當著屬下的面指著兒子說道:“我讓你來,是讓你學做事的,不是讓你來惹事的。你給我老實點,再讓我聽到了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我打斷你的腿。”
……
麥斯登灰溜溜的跟著,心里一陣排腹,耷拉著腦袋。
高登還有好些個重要人物要見,過了一會兒,揮手讓兒子離開。麥斯登如蒙大赦,忙不頌點了下頭,連一句話也不帶說的,直接一溜小跑走了。
高登實在沒有精力再事事手把手,告訴這個兒子應該怎么怎么做。
到了約定地點后,過了一會兒,見到了約好見面的一家跨地域商行代表。
高登滿面春風的問候,接著一行人在風投行會典禮上落座。
接著,他正好回過頭,看見了什么似的,繞是修養性格一輩子,一絲差異也再不可掩飾的從臉上表露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