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馳神色劇變,嚴肅道:“別胡說啊,哥是24k純爺們,性別男愛好女,啥時候弄過你?”
“哎?”肥坤來勁了,嚷嚷道:“你一說這個我想起來了。去年有一回我找你倆喝酒,大飛說痔瘡犯了不去,結果你個賤人回頭到處說:‘別跟徐坤喝酒,喝完腚眼子疼’。尼瑪!你特么一瞎說,整得我好幾個朋友都不聯系我啦。”
還沒完了?丁馳一瞪眼:“少扯那些過去的事兒,你是老年人啊?你要再翻小腸,別怪我揭你短。”
酒壯慫人膽,肥坤一梗脖子:“咋地?你個賤人干了那么些賤事兒,還不讓我說了?”
“皮鞭蠟……”
肥坤神色一變,雙手合十:“馳子哥,我錯了。”
“哎,這就多了。皮鞭落家里,今兒就不抽你了。”
大飛狐疑的看看丁馳,又看看把滿腹牢騷生生憋回去的肥坤,說:“我怎么總覺著你倆有事兒瞞著我呢?”
“不關你事。”肥坤說。
大飛喝了口酒,往椅子上一靠,咂咂嘴說:“聽你們吵吵,我也想起來了,馳子你丫可沒少坑我。”
丁馳不言語,悶頭吃烤肉。這黑椒牛肉腌得很入味,不錯不錯。
大飛聲音幽幽:“上初中有一年打雪仗你記不記得?我正跟幾個女同學打的熱鬧呢,回頭一個大雪塊子砸我腦袋上,我特么一看雪塊里頭還包著狗屎。馳子,這事兒是你干的吧?你特么惡不惡心?”
這回輪到肥坤嘿嘿樂了,丁馳依舊悶著頭吃吃喝喝。
大飛繼續說:“還有初二那回,我媽不讓我玩兒電腦,我把QQ號給你讓你幫我掛著,你個賤人拿我號加隔壁班大恐龍,還特么跟人家玩兒QQ愛!結果那個大恐龍連續倆禮拜在學校門口等我,非得要跟我一起回家。你說說你特么賤不賤?”
丁馳不樂意了:“你好意思說我?剛上小學那會兒,我眼睛長沙眼,你特么告訴我橘子皮滋出的水能當眼藥水。我特么真信了,眼睛腫了一天!這事兒你怎么不說?”轉頭看向肥坤:“還有你肥坤!”
“我怎么了?”
“開運動會我讓你給我帶一瓶可樂,你特么往里兌了半瓶子醬油,差點沒齁死我。這事兒你怎么不說?”
肥坤有把柄落在丁馳手里,張張嘴又把反駁的話咽了回去,最后干脆罵道:“賤人!”
大飛附和著說:“說的對,賤人!”
肥坤愣了:“你這是贊同我,還是罵我?”
丁馳舉起杯:“都有都有,倆賤人別掰扯了,干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