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廉侯被殺,廉侯投靠外敵,殘害太浩公國的宗師之事,被公之于眾。
不過,在公布這些時,并沒有直說是安慶王國。
其原因也簡單,太浩公國每年還需要向安慶王國進貢,屬于附屬國,若是直接明說是投靠安慶王國被殺的,那安慶王國怕是要來問罪了。
廉侯在太浩公國,不僅僅是統領兵馬的重臣,更是宗師高手,他死的消息,如同炸彈,在京都炸開,向外擴散。
這天早上,便宮中太監來請姜逸入宮。
進入宮內,姜逸感知到了很多股不弱的真氣。應該都是魂境高手,有幾個是在有規律地走動,應該是巡邏的首領。還有一些基本沒動,應該是在哪個宮殿內潛修。
伴隨靠近正殿的位置,姜逸發現了一股較強的真氣,比廉侯的還要強,應該就是方祥云了。
來到正殿外,里面傳出宣他進殿的聲音,姜逸便大搖大擺走了進去。
從正殿進去,姜逸看到了太浩公國的文武百官。從外到里,官職越來越高。
這文武百官都在打量著姜逸,特別是前列的文武百官,他們知道的消息比較多,知道姜逸今天是來受封的。他們要看看這個將來的同僚會是個什么樣的人。
姜逸見到皇帝時,只是簡單地抱拳說道:“草民見過皇上!”
他在仙宮時,對于仙帝,都未曾跪拜,更何況是一個小公國的皇帝。他自然不會對他行什么跪拜之禮。
“姜逸,你自知自己是草民,見朕如何不跪?”皇帝不知喜怒,但越是這種神情,臣子越是害怕。
“我是來解救太浩公國的,是太浩公國的恩人,為什么要跪拜,若真要跪拜,也不應該是我。”姜逸這話雖然明說,但似乎在說,該跪的,是皇帝了。
“放肆!”
這下子,站在前列的文武百官同時怒斥,一個個都怒視著姜逸。
姜逸這話,是對皇帝的大不敬,主辱臣死,他們這些臣子自然不可能事不關己。此時越是憤怒,才越是能表現他們的忠心。
“諸位愛卿勿惱,先聽姜逸將他的話說明白,姜逸是屈院長舉薦的,相信不會無的放矢。說清楚,大家也就沒有什么誤會了。”皇帝平靜地阻止眾臣。
他話雖如此說,但是,后面同樣有話。姜逸說清楚了,沒事,說不清,那就不一定了。
“秦滔死了,太浩公國無人能在短時間內總領全軍,不論是讓誰上任接替秦滔之位,與安鄉公國一戰,必敗無疑。到時候,不知皇上是準備給土地呢?還是給錢財?若是太浩公國對于這種事怎么都無所謂,那我倒也沒這必要了。”姜逸道。
“姜逸,你這般話語,未免太過猖狂了。我國可不是靠秦滔一人撐起的,與安鄉公國之戰,我不敢言勝,但至少可以守住不敗。”此時武將行列之中,一個大臣站出來說道。
“哦?守住不敗?不知這位將軍如何稱呼?”姜逸笑著問。
“鎮東將軍賀足云!”這將軍傲然道。
“哦!賀將軍,你的大名我聽過,我記得,你以前曾在邊關與司馬觴交手。當時落敗的挺慘,最后還是平陽王解救的。對了,當時你領兵三萬,司馬觴好像只是一萬兵馬,那一仗讓司馬觴出了名。”姜逸道。
他要接替廉侯位置,自知有很多人會不高興,最不高興的,必然是武將。
所以,他昨天向屈卿卿找了一些武將的資料。
這賀足云,便是其中之一。
“此一時,彼一時。更何況,安鄉公國不可能讓司馬觴領兵。司馬觴幾年前醉心武道,少有管理軍中事務,雖掛有官職,但和隱退了沒兩樣。”賀足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