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刀兵相接,差距瞬間就出來了。
太浩公國的士兵在實力方面,完全碾壓了安鄉公國的士兵。別說是一對一,就算是一對二,他們也不敵。
“這是太浩的士兵?”
安鄉公國的士兵內心發出靈魂一問,只要是老兵,與太浩公國的士兵交手不知多少次了。
對于這個鄰居,他們怎能不清楚。
可是,現在太浩公國的士兵表現出來的實力,也太強橫霸道了。
“這還是安鄉的士兵?”
太浩公國的士兵士氣大振,他們雖然平日訓練新陣,明顯感覺這新陣比以前的軍陣厲害。
但厲害多少,他們無法準確判斷。
今日正面與安鄉公國的士兵交手,他們才發現,自己是有多厲害。
甚至,他們都懷疑,是不是安鄉公國的士兵都變弱了。
原本以為自己將士必勝的司馬觴,只是過了十幾分鐘,便坐不住了。
本來他是想姜逸坐不住,先動手時,他出手去拖住姜逸。
他豈會想到,最后先坐不住的是他。
他將掛在馬背上的畫戟抽出,駕馬而出,要去殺太浩公國各營的主將。
他想著殺了各營主將,軍陣少了指揮,他們就還有勝算。
只是,他要出手,姜逸豈會坐著等待。
姜逸一招手,長槍飛到手中,他打馬向司馬觴沖過去。
在半路截住司馬觴,司馬觴畫戟一揮,向他斬殺而來。
姜逸槍尖一劃,劃向畫戟。
“叮!”
一聲脆響,司馬觴被震得往后仰,他只覺自己的虎口發麻,力量之上,他被瞬間碾壓了。
而且,下一刻他的畫戟上面出現了裂紋,裂紋一點點拉開,最終畫戟直接斷為兩截。
“司馬觴,一個宗師,怎么這么快就坐不住了。”姜逸執槍,有些不屑地看著他。
他現在可以一槍殺死司馬觴,但是,不可殺。
司馬觴還有利用價值,留著他,他能夠幫忙穩住安鄉公國局勢,避免安鄉公國一下子垮了。
而且,司馬觴和廉侯一樣,是安慶王國的走狗。廉侯之死雖然是屈鞅所為,但與他已經有些聯系了,那天慶宗肯定會注意他。若是再殺了司馬觴,天慶宗勢必派出高手來暗殺他。
還有最后一點,那就是,他想要知道天慶宗讓廉侯尋找的云夢鐵、珊瑚鐵、聚靈石這些有何作用。
問天慶宗的人不現實,現在廉侯已死,可能知道的,就是司馬觴了。
“你不殺我?”司馬觴有些意外,姜逸居然沒有乘勝追擊。
“沒有必要,你死了,我可沒有認來練兵了。”姜逸輕笑道。
“你不是太浩公國的人,你的軍陣,不可能是太浩公國有的。”司馬觴十分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