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逸在進宮時,對于宮里發生的事,大概有一個預估。于是,提前吩咐了邢舞陽去一趟宗人府,讓他請宗人府來收尾。
邢舞陽順利請來了,看樣子,這位宗人府的府主骨氣并沒有那么硬,在邢舞陽這個宗師面前,他還是老實就范了。
“你們……真殺了皇上?”陳隋看著躺在龍椅上沒了氣息的陳朝尸體,全身都在發抖,他沒想到,在太浩公國居然出現了這種以下犯上的事。
“他想要殺我們,我們殺了他,有什么問題嗎?更何況,他不是陳朝,真正的陳朝已經死了幾個月了。”姜逸道。
“君要臣死……等等,你說他不是皇上,真正的皇上幾個月前就死了,這是什么意思?”陳隋本來還要說些大道理的,但他隨后注意到了姜逸后面的話,陳朝早已死。
“陳隋,你作為宗人府的府主,對于以前的陳朝,應該是了解的比較清楚的吧!如果是以前的他,你覺得,在安鄉公國求和時,他會如何選擇。”姜逸問。
“安鄉公國求和嗎?那肯定是盡量多討要些好處,最后肯定會答應的。你是說,皇上是那時候死的?那后來的皇上又是什么人?”陳隋問。
陳朝是他侄兒,他對于陳朝,確實很了解。甚至,陳朝暗中投靠安慶王國的事,他也是知道的,因為他便是參與的一員。
“安慶王國二皇子,李重奕,你應該知道這人吧!”姜逸道。
“李重奕?聽說他在尋找一處傳承時,死了。”陳隋道。
“他死的時間,剛好和安鄉公國來求和的時間相同。他死后,卻奪舍了陳朝,在這里做了皇帝。他要像害自己的長兄李重華復仇,所以,他不可能接受安鄉公國的求和,他要繼續擴張領土,將來殺回安慶王國。”姜逸道。
“這事雖然巧合,但也太匪夷所思了。”陳隋還是不太愿意相信。
“我讓你過來,并不是為了讓你相信的。你們過來,處理好陳朝的后事,至于這皇位,就交給陳馨兒了。”姜逸不容置疑地道。
“馨兒?這不可,這成何體統?”陳隋激動地一口拒絕了。
“為何不可?”
“我太浩從未有過女子繼承皇位之事,這事若是傳開了,豈不是讓他國笑話我們嗎?”陳隋道。
“現在的太浩,還是以前的太浩嗎?這太浩的皇位,可由不得你們。你們如果不同意,那大不了把宗人府也換一批人,反正皇族最不缺的就是人,我相信終有有識之士。至于他國的笑話嗎?只要自身國力強大,誰敢笑話?”姜逸道。
對于姜逸的話,陳隋氣得手直哆嗦。不過,在他要說些什么事,邢舞陽在一旁帶著殺氣說道:“剛剛大將軍說的話,我這邊隨時就可以辦的。”
被邢舞陽這一恐嚇,陳隋還是軟了下來了。他望著陳馨兒,冷聲說道:“馨兒,你真是找了個好靠山。”
“你說的事,我們都答應你。只是,皇上去世的事,要怎么對外說?”陳隋問姜逸。
“這種事,你們宗人府更拿手吧!何須問我,自己編吧!”姜逸無所謂地道。
弒君這種事,對于別人而言,也許不敢接受,因為會受天下人唾棄,但姜逸根本不會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