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況?”柳勤勤困惑、不解、癡傻……看著陳天齊。
“你不懂才好。”陳天齊意味深長地說道。
“說給我聽聽?”柳勤勤心癢難耐,想要知道答案。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年紀輕,看到兩位師兄慘死在妖獸爪下,出了心理問題,沒人疏導,也找不到好友宣泄,就鉆牛角尖了。
還有可能見到師兄的求救,沒敢出手就跑了。
或者被鷹虎咬住手臂,師兄來救,陰了師兄換了逃命機會。
還有……”
“可以了,可以了,師兄,你收了神通吧,我不想再聽了。”柳勤勤雙手捂耳,陳天齊的話讓她脆弱的心靈受到了極大的沖擊。
“我都跟你說了,你不知道最好。”
“師兄,也可能是你猜錯了。”柳勤勤表情認真地說。
“當時發生了什么,只有陸師弟知道,反正他認為把兩位師兄的死怪到我頭上,會覺得心安。”陳天齊聳了下肩,“他剛才的樣子看起來很蠢,實際上是仇恨轉移,今后會更加埋怨我,搞不好要生死相向。”
柳勤勤不敢置信道:“不會那么嚴重吧?”
“那兩位弟子的死肯定跟陸師弟有很大關系,否則他不會那樣的。”
“師兄,別說了。”柳勤勤不敢去聯想陳天齊剛才說得幾種可能性。
“師妹,你就別想這件事了,忙你的吧。”
有弟子來接取任務,也有弟子任務完成前來還牘,陳天齊拿了輔助煉丹的報酬,大步離開榮武堂。
陸建的事他完全不放在心上,若真的生死相向,那就焚其肉身,滅其元神,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回到洞府,陳天齊拿出最近獲得的幾萬靈石,心里琢磨起來,是全部兌換修煉時長,還是留一部分呢?
先兌換四年,修煉到筑基中期再說。
來到《靈泉山川圖》圖內,照慣例先修煉披甲功,兩年苦痛折磨才堪堪突破火焚第四層,這門煉體功法越往后,突破的速度就越慢下來了。
不過,第四層之后,力量和防御都有著顯著提升,肉身堅硬程度完全可以媲美中品法器了,遇上修士祭出下品法器,是不是可以擼起袖子掄拳砸了?
陳天齊有時候會有這種刺激的想法。
披甲功的突破,經脈也有些許拓寬,上次苦修,純元功已經元轉四次,不知兩年時間,能否有所突破……
兩年彈指一揮間,陳天齊越來越習慣苦修,兩年過去了,竟然有些意猶未盡,還想再來上一發。
搖晃腦袋,晃走受虐的傾向,陳天齊深深吸口氣,再緩緩吐出,體內響起浪水呼嘯。
非常巧合,純元功也只元轉了一次,筑基中期水到渠成,如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完全感覺不到瓶頸的束縛。
純元功是門奇功,果然不假。
筑基中期,體內法力的數量和質量都大有改變,催使法寶也就更加得心應手,不說對敵手段,就說逃命,陳天齊現在都能在身上多貼十好幾道疾行符。
那么,準備充分,是時候前往平陽城調查了。
平陽城。
乃是世俗界的城池,大概幾十萬人口的樣子,集市繁鬧,特別有世俗界的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