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掌柜,我突然覺得海兄剛才的話有道理,不如我也走了?”
“……”苗誠厚的感動登時蕩然無存。
“開玩笑的。”
陳天齊嘿嘿一笑,飄向前去,落在梅仙姑十丈之外,躬身行了一禮,說道:“晚輩斗膽,請前輩賜教。”
梅仙姑那充滿風情的眸子從頭到腳打量了陳天齊一眼,嬌聲說道:“你知奴家是凝液修士,還要來打一場,不怕死嗎?”
陳天齊先是深深一嘆,然后說道:“苗掌柜待我不錯,眼下他所邀之人皆離他而去,苦心經營幾十年的福緣樓將易主給洪掌柜,晚輩實在不愿那種情況發生,所以……不得不……”
陳天齊扭頭往身后看了一眼,發現苗誠厚已熱淚盈眶。
“想不到你還是個重情義的人。”
“沒有辦法,晚輩最大的缺點就是重情義,不知有多少人勸過晚輩,可是晚輩就是死不悔改,不瞞前輩,晚輩有時候也頭痛。”
聽聞此言,苗誠厚就感動的很矛盾。
“前輩,晚輩出手了?”
“你要小心了,千萬不要打疼奴家~”梅仙姑嬌聲嬌氣地說完,吐出一股粉色霧氣,將陳天齊包裹了起來。
霎時間,眼前出現了數個搔首弄姿的女子。陳天齊不由得挑起眉毛,自從百媚**陣布置后,他至少探查上千次了,再看這種半露不露的女子,他不僅沒有任何感覺,甚至還想笑。
原來,梅仙姑精通的是魅惑之術,倘若是神識不強的人中術,精力在不易察覺的情況下就從體內流失干凈了。
陳天齊雙目倏地一亮,眼前的女子皆潰散開來,消失得無影無蹤。
梅仙姑受到反噬,嘴角滲出了一絲血來,看著陳天齊,不由得瞪大了眼睛,非常震驚。
“你……竟然破了我的術?!”
陳天齊撓撓頭,“憨厚”地笑道:“晚輩在**上沒有太大的**,因此,破了前輩的術可能是僥幸。”
梅仙姑半瞇著眼睛看了陳天齊好一會兒,忽地,一抹青光從腰間的乾坤袋里飛出,向陳天齊暴射而去。
此劍并非是靈器,而是一件極品法器。
陳天齊揚手甩出五百道水龍卷符,黃符紙在空氣中燒為灰燼,洪浪憑空出現,凝聚成無數水龍撲向飛劍,場面甚是壯觀。
飛劍劈波斬浪,一往無前地撕開洪浪,刺中罩住陳天齊的護罩,光華蕩漾不停。
陳天齊直接祭出了兩件防御法器。
頭上頂寶幢。
身前飄小盾。
防御法寶來來去去就幾種樣式,無非就是幢、盾、鐘……
“真是好厚的烏龜殼。”
梅仙姑掩嘴輕笑,隨后,手沖飛劍一指,只見飛劍倒旋一圈,發出一聲尖銳的音爆,驟然加速刺向陳天齊。
一抹金光旋即迎向刺來的飛劍,兩者相逢,同時崩飛出去,肉眼可見的氣浪隨之擴散而開。
隨后,兩口飛劍激烈斗在一起,一時難分高下。
“倒有幾分手段,奴家還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