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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位道友,你們的戲演夠了?”陳天齊臉上掛著云淡風輕的笑容,全然不把四人放在眼里。
四人臉色變了又變,谷進良沉聲道:“你是怎么發現的?”
陳天齊哂笑一聲,說道:“你們用的法子太拙劣了,齊某想都不用想,便知道你們在耍陰謀詭計。”
“谷兄,此人有恃無恐,不簡單啊……”王姓修士收回掙脫毒網束縛的拂塵,大有深意地看著陳天齊。
“苗誠厚也參與到你們中了嗎?”陳天齊平靜地望著谷進良四人道。
“苗誠厚?”谷進良沉吟片刻,笑問道,“道友想從我們口中得到什么樣的答案?”
陳天齊隨即了然道:“聽你的意思,苗誠厚沒有參與進來了。”
王姓修士嘿嘿笑了兩聲,說道:“若我說有呢?”
陳天齊輕輕搖頭,然后問道:“你們用這個法子害死不少人了吧?”
王姓修士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不如何。”陳天齊意味深長地笑道,“就是告訴你們,這個法子不是每次都能奏效的。”
手猛拍乾坤袋,一道銀光從內飛了出來,直奔王姓修士而去。
“來的好!”王姓修士沒有絲毫懼色,催使拂塵掃了過去。
轟的一聲,氣浪爆發,拂塵向后倒飛了去,再看那道銀光,是一具銀光閃閃的煉尸,面目兇惡猙獰,口中不時噴出灰色尸氣,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四人同時一愣,他們還是很少見到有人用煉尸斗法的。
在陳天齊的心神操控下,銀甲尸再度兇悍地沖向王姓修士,后者見煉尸來襲,冷哼一聲,拿出一個貝殼形狀的法寶,口念咒語,放出洶涌的洪浪。
銀甲尸迎著浪水前進,速度變得無比遲緩,王姓修士大聲道:“三位道友,你們還在等什么?難道要王某一個人與此人斗法不成?”
話說完,谷進良三人動了,紛紛祭出法寶來,打向煉尸。
斧劈。
錘砸。
金剪狠狠剪過煉尸的脖頸,火星四射。
“這煉尸的肉身真是堅硬。”
谷進良緊蹙眉頭想了想,對沈姓修士和柳姓少婦說道:“沈兄,柳道友,我等想要毀了此尸,要費一番工夫,不如先殺了那姓齊的,無人操控煉尸,也就無法構成威脅了。”
沈姓修士頗為認同地說道:“谷兄說的有理,但我認為,先擒住這姓沈的,等把煉制煉尸的方法拷問出來,再殺他不遲。”
“哦?”柳姓少婦嫣然笑道,“沈道友,你看上此人的煉尸了?”
沈姓修士嚴肅的面容上浮現出幾分笑意,說道:“就算是中品靈器都毀不了這具煉尸,如果能夠化為己用,等于多了一件威力極大的法寶,怎能讓人不心動?”
柳姓少婦目中閃過一抹精光,說道:“沈道友,你不會以為這具煉尸是你的了吧?”
沈姓修士哈哈一笑,“殺了姓齊的之后,我們比試一番,誰勝了,煉尸便歸誰,如何?”
“三位道友,你們還要閑聊到幾時?
能不能先擒住那姓齊的再談?”
柳姓少婦冷哼一聲,金剪朝陳天齊狠狠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