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師弟看看魯遠修,又看看秦海,長嘆一聲,去取了戮魂法鞭來。
祭起法寶,抽打在魯遠修身上,不僅肉身受到傷害,就連元神都有著撕裂般的疼痛。
身魂兩傷,不是說笑。
兩人挨了戮魂法鞭的抽打,氣息頹弱了許多,但彼此的眼神如刀鋒般銳利,大戰一觸即發。
兩人移至后山擂臺,此地布置著數道防御陣法,就算是結丹修士,都無法輕易摧破。
魯遠修兩人交上了手,祭出數種法寶,打得不可開交。
飛劍交擊。
錘山相撞。
火水蒸騰。
你來我往,氣浪不斷向外擴散,引得陣法泛起層層漣漪。
最終,竟然是魯遠修落敗,倒在地上遲遲無法起身,肋骨多處斷裂,受傷不輕。
“魯師兄,這些年來,你跟著俞師妹東奔西走,全然忘了潛心修煉,又怎能勝得了我呢?
今日失了顏面,是你自討苦吃,莫要怪我。”
秦海輕描淡寫地說完,人群中響起一片歡呼,俞靈均的嘴角露出一絲愉快笑容。
魯遠修羞憤欲死,仰天咆哮,“該死!!”
一道劍光驟然向秦海襲去,后者遲遲不動,甚至連防備的意思都沒有。
那瑰麗的劍光在秦海身前一尺處陡然停住了,仿佛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捆縛住了。
“遠修,你還沒有鬧夠嗎?”裴連山出現在執法堂的上空,虛空走了下來,袖袍一揮,卷起魯遠修,拋進了崖壁上的煞云洞內,隨后,手上掐訣,打出一道禁制封住洞口。
“罰你思過五十年!”
“在煞云洞好好想一想今日的所作所為!”
“啊!!”
魯遠修的吼聲幾近癲狂,充滿了憤怒和痛苦。
“真是讓人不爽。”陸千千用力踢了一下腳邊的石頭。
“不用在意了。”陳天齊拍拍陸千千的頭,“我們回山吧。”
“好吧。”陸千千一步三回頭,最后,帶著對魯遠修的同情回到了天齊峰。
天齊峰上變化不大,就是野草野蠻生長,鳥雀繁衍生息,山上多了許多歡鳴。
陳天齊用借口打發走陸千千,又放出袖中的飛劍,獨自一人來到密室,火紋精晶木至少還要再過個十多年才能煉制流光飛火劍,等處理完瑣事,該去臨湖坊市走一趟,詢問材料的收集情況了。
過了八日。
陳天齊催使起符箓分身離開了五行門,多年不用化身符,竟然還有些不習慣,過了數個時辰,才慢慢找回往日的感覺。
正午時分,陳天齊來到了福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