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柔當即道:“我們君家酒館經營這些年還有些積蓄!愿意全部奉上!”
本來這些積蓄是留著給君櫟說門媳婦兒和今后生活用的。
他們夫妻兩知道,君櫟不愛酒館內的生意,所以他們早早的就存了下來。
君櫟平民出身,修行的基礎就不如家族子弟,唯一的出路只有經營些生意討生活,可是君櫟卻又偏不愛這些,讓他們兩夫妻焦心,只想著將這些錢存起來,等到他們百年以后,這些錢也夠維持著君櫟的生活。
可憐天下父母親,看著自己兒子不學無術,每天游手好閑,又無傍身之技,他們可是操碎了心,可兒子就是不聽勸又能有什么辦法呢?不就只得將錢財存起,以保證他以后的生活嗎?
李祖巖盯著趙柔,搖了搖頭,道:“弟妹,王家可不缺錢。”
趙柔心里頓時一緊,急忙問道:“那該如何是好?求家主指點!”
天下,有錢萬事皆好辦,如果有錢也辦不到的事兒,那便是比登天還難的事兒了。
李祖巖翹起二郎腿,玩味道:“弟妹,君櫟能夠打傷王振宇這事兒可沒這么簡單,就算是有楊家小子幫襯著,他也決然不是王振宇的對手,可是他偏偏就是打傷了王振宇,你說這是為何呢?會不會是你們君家有傳下什么寶貝呢。”
趙柔當即搖頭道:“家主知道,我們夫妻二人皆不是修行之人,如果家傳有寶,我們可就不會開間小酒館了。”
李祖巖聞言眸子微瞇,盯著趙柔,見她神色認真,這才繼續說道:“你們夫妻二人我是知道的,確實不是修行之人,你說會不會是君家老爺子所留?”
趙柔再次搖頭,道:“老爺子早早的就離開了人世,未留下任何東西,就連錢財也沒有留下分毫。”
說話間,趙柔話中仿佛有怨。
李祖巖看著趙柔,神情不像作假,于是點頭道:“這么說來,是君櫟有所奇遇了。”
趙柔點頭道:“應該是,君櫟老愛朝城外跑,在大綿山里有奇遇也不是沒有可能。”
李祖巖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這樣,弟妹,你去問問君櫟,讓他將秘法交出,到時候由我轉交給王長祿,有著這樣一篇秘法,君櫟性命或許有救。”
趙柔當即點頭道:“明白了,我這就去城主府。”
“嗯,那為兄就等著弟妹的好消息了。”李祖巖笑著起身上前,將趙柔扶起說道。
“那家主,我這便告辭了。”趙柔微微低頭行了一禮道。
李祖巖點了點頭道:“弟妹快去吧,為兄這兒還有些事,就不送了。”
目送著趙柔遠去,李祖巖收起了笑容,道:“來人。”
隨著李祖巖的話語落下,門外的仆從立刻走了進來。
“家主有何吩咐?”
“跟著君趙氏,將她見過什么人、做過什么事、說過什么話都給我看清楚聽清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