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立刻走近屋內,將一團白布球解開,露出了里面的銀錢。
這些銀錢有銀票也有碎銀子足有上千兩,本是準備給君櫟說媳婦的,現在全部給他帶上吧!
君槐將這千兩銀錢放入包袱之中,…仍嫌不夠,又將身上的銅板都取了出來,全部放了進去。
“對了,還有干糧,出門在外,干糧得多帶些!”說著君槐就要去灶房。
“別!干糧我過兩天現做給他!”趙柔聲音顫抖著喊道。
君槐頓住腳步,點了點頭。
次日一早,君槐夫婦登門李家。
“弟妹,進展如何了?”李祖巖方一進堂兄便迫不及待的問道。
君槐當即起身道:“家主,我們已經詢問過犬子,他說他沒有得到過什么機遇。”
李祖巖面色淡然,沒有任何的變化,道:“那就沒有辦法了,王家要是發難,就連我也無能為力啊。”
君槐頭又低下了一些,懇求道:“家主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
李祖巖聞言,大袖一揮,背過身去,淡漠道:“我念在我們兩家多年交情有心幫你,你們夫妻卻不信我。該說的我昨日都已經說與弟妹了,無寶息事,恕我無能為力。”
“家主說的是哪里話,我們夫妻兩怎么會不信你呢?”君槐立刻說道,語氣卻是聽不出什么變化來。
李祖巖心里冷笑了一聲,擺了擺手,道:“罷了罷了,你們信也好不信也好,王家的事,我無能為力。”
說完,李祖巖也不等君槐繼續說下去,大踏步離開,邁過門檻,才道:“送客!”
君槐抬起頭,看著李祖巖的背影,微微蹙眉,神色復雜。
李祖巖回到前廳中坐下,很快一個渾身上下普通至極的下人走了進來,到他面前站下,低頭道:“稟報家主,昨日我尾隨君趙氏一直到城主府外她與君槐相遇,未曾進城主府中,之后兩人密語,因擔心被發現,所以不敢離得太近,沒有聽清兩人的對話,求家主恕罪。”
李祖巖眸子一瞇,瞳孔中閃爍著寒芒,擺了擺手,道:“這么說來,君槐已經去過城主府了,君槐那家伙應該清楚不交出秘法我李家就不會救人卻還是這么做了,他與龍進都商量了些什么…”
下人始終低著頭,默不作聲,不敢打擾。
過了會兒,李祖巖才開口道:“你且繼續監視君家夫妻,兩夫妻有什么異常或者見了什么人立刻回報。”
“是!”下人立刻弓著身退出了前廳。
“龍進…秉公無私?哼!君家一定得到了你的幫助,看來那秘法連你都不能淡然了啊!”李祖巖輕笑起來。
醉心院的斗毆事件提三很快就被王家控制了口風,沒有傳播開,但是陽平城的大人物們卻是都已知曉。
王振宇雖然紈绔,但是其天賦是絕不能否定的,年紀輕輕就到了武者四品的境界,是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可就是這樣一個第一人,竟然被一個恐怕才八品的平民給打傷了!
尤其是親眼目睹了君櫟與王振宇的打斗的人都說君櫟用出了法術,這就更讓人驚奇了。
武者在人境,不可能使用的了法術,唯有超越了凡人的層次,達到玄妙之境才有那樣的能力。
李祖巖不認為君櫟是玄妙境的高手,所以必定是秘法無疑,能夠令凡俗武者一瞬間達到玄妙境的秘法,實在太吸引人了!
他相信,不止是他,還有王家、龍進等人都不會就這么放過,必然都在打著秘法的主意。
這也是他為何沒有為難君槐夫妻的原因,為難他們沒有意義,就算逼迫也定然無法得到,關鍵點在于君櫟身上。
只有君櫟被確定使用過這種技巧,那君槐,普通了一輩子,如果有那樣的能力,又怎么會只開間小酒館?
他心中是更傾向于愛朝大綿山跑的君櫟在山里有了什么奇遇的。
他覺得他有必要親自去牢房里走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