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雨漩說明緣由之后,臺下的雨遙都已經緊張的背后全是汗,一旦雨寧老師問責他,他馬上就磕頭認錯,將筆還回去,甚至措辭都已經想好了。
“自己弄丟的東西自己想辦法,這里沒人會護著你。”雨寧老師雖然沒有割掉雨漩的舌頭,但也只是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
雨遙立刻松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跳起來大笑道:“哈哈哈哈,我就知道,現在這支筆屬于我了,你們有本事就偷回去,不過我警告你們,我耳朵很靈,螞蟻說話的聲音都聽得到!”
三個人恨恨的看著他,恨不得撲上去揍他一頓。
雨遙確認這支筆的歸屬權之后,立刻迫不及待的在晚飯時刻,將他拿出來恐嚇機奴,命令他不允許再鞭打他,以及所有追隨他的人。
機奴被一個小孩子威脅,氣的牙癢癢,卻對他手里的暗器卻又很是忌憚,也只能聽從他的吩咐。
鞭子不能不抽,這是斷指奴的規矩,所以鞭子都落到了雨時這邊“失憶派”的身上,失憶派沒有領頭人,雨哲只在乎一個妹妹,雨時又不想管這個爛攤子,他覺得太幼稚了。
于是大部分的失憶派都轉投到了雨遙手下,僅剩下兩個人,一個沉默寡言沒有存在感的“雨夜”,一個尖牙利齒的孩子“雨月”。
這不禁讓雨時多看了他們兩眼。
雨夜是純粹的縮著身子硬挨,雨月則是齜著一口利齒,化作一頭小猛獸,嚇得機奴也不敢真用力,這玩意一口下去,不得掉一塊肉。
……
雨時一直想找一個停雨的日子,再去一趟積香院,可惜天不遂人愿,那天雨停之后,一直都是雨季,讓人非常厭煩。
某一夜,雨哲又鉆到了雨時床上,當雨時正以為雨停之時,雨哲卻說:“我們去把筆偷回來,這么久過去了,他應該放松警惕了。”
只是偷筆啊……雨時有些興致缺缺,這么久過去,他已經習慣了雨遙拿著筆手舞足蹈的樣子,卻并不敢隨意放出去,暗器就只有一發。
雨哲仍舊惦記著這是妹妹很在意的東西,一定要奪回來。
雖然雨遙無論吃飯睡覺都捏著那支筆,但是雨時還是點頭答應,兩人還沒下床,卻已經聽見了噓聲。
“咦!快看那兩個人,鉆到一個被窩里去了!我說怎么兩個人整天眉來眼去的,原來好這一口!”雨遙尖銳的嗓子將所有人叫醒。
雨哲跟雨時掀開被子,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明明已經壓低了最小的聲音,怎么還是被發現了。
“雨漩,快看你哥哥,他喜歡上男人了!自愿鉆進了男人被窩!”雨遙興奮的大叫,雨時一個六歲的孩子,在他口里變成了男人。
大家都知道雨遙說的是什么意思,他經常會講這些事情出來嚇唬人,什么忍者大人們都喜歡小男孩的嫩屁股……
特別是拍著雨春的大屁股,告訴他這種最受歡迎。
雨哲漲紅了臉覺得非常羞辱,恨不得上去揍他一拳。
“我告訴過你們,想成為一個頂尖忍者,就要拜一個好師傅,首先得有一個好屁股,以及討人喜歡的技巧……你們都不相信,我們的雨時大人跟雨哲大人信了,而且都已經開始練習了!哈哈哈哈”
雨哲再也忍不住了,腦子一熱直撲雨遙過去。
雨遙仍舊沒舍得放出暗器,而是讓手下的人上去攔住雨哲,圍著打作一團。
雨時不能看著自己的“同伴”被打,也跟著沖了上去,卻沒有直接加入戰團,他肯定不是這么多人的對手。
雨時直沖沖的向著屋中桌上那根蠟燭沖過去,雨遙發現他的意圖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屋子瞬間陷入一片漆黑,黑燈瞎火中所有人都撲了過去,亂打作一團,也不管誰是誰,總之砸上兩拳頭再說。
雨遙無論怎么喊停手都沒用,卻被雨時尋著聲音,找準方位撲了過去,一頭撞在他的鼻子上,一拳一拳的砸過去。
但是很快雨時也被其他的人推翻在地,腦袋狠狠挨了兩下,幸好他也第一時間搶過了他手中的黑筆,貼著地面爬到了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