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老子分成兩組!關系最好的兩個人為一對,互相當靶子!”雨巴吼著將二十四人分成了兩隊。
他平時觀察的很仔細,誰關系好,誰關系不好,一眼就看得出來。
紅發兄妹理所當然的分為一組。
雨時則是跟雨春。
“我不要跟他一組,我們關系也不好。”雨時第一次對雨巴說出無意義的話。
雨春的手里劍精度極差,瞄準腳部能射到腦袋,偏偏手勁又極大,能把靶子射一個對穿。
雨春縮了縮腦袋,沒敢說什么話,他倒是很放心雨時,雨時的精準度絕對是組里最高的,說射上眼皮,不會射到下眼皮。
“那就用你那可憐的詭刺劍法,殺了這只蠢豬玀!”雨巴日漸厭惡這個異類的學生,好像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死亡的威脅,雖然微弱的可憐。
雨時無奈只能認下,待會盡量閃躲好,也當作一種訓練。
雨哲跟雨漩也不愿意接受這種互相傷害的訓練方式,但是拒絕這個詞在雨巴的詞典里是不存在的,他會用更殘暴的手法讓你接受這個事實。
雨巴的訓練方式很特別,讓學徒站在靶子前面,在靶子上畫上紅叉,搭檔必須射中五個紅叉,才算過關,否則持續一直投擲。
雨時沒有一點心理負擔,輕輕松松擲出五把苦無,釘在了雨春的四周,沒有傷到他一點皮毛。
但是當倒過來的時候,雨春有些緊張的擺出了最標準的姿勢,為了保證雨時的安全,第一發瞄準了雨時的手部,手腕一抖,苦無猛然射出,威力之大比所有人都要強。
雨時全神貫注盯著這把苦無射向自己的脖子,連忙一個側頭,閃了過去,苦無破開靶子掉在地上。
“你媽生你的時候,一定把你腦子夾壞了!”雨巴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雨春不敢還嘴,只能盡力瞄準了投擲,雨時也繃緊了神經不斷閃躲,直到下課才誤打誤撞射準了三個紅叉。
“我一個人再練練……”雨春看著雨巴已經遠去,訕笑道。
雨時倒也無所謂了,閃躲訓練也算是一種修行。
……
這種訓練持續了一個月,成績最差的雨春經過日夜苦練,也已經到了十發八中的程度。
又是一個月的殺意儀式,雨時甚至不記得這個新來的斷指奴叫什么名字。
照舊對著雨巴出了一劍,被雨巴反過來一劍戳穿了肩胛骨。
“你他媽上輩子是肥狗嗎?被我當成火鍋涮了?這輩子找我來復仇?下次你再敢對我出劍,老子不給你戳死,我就是賤狗!”雨巴陰冷著眼神,絕不是在開玩笑。
這個月的手里劍訓練是移動靶子,由斷指奴們擔任,持續射中他們手腕上掛著的小球才算過關。
一月之內斷指奴們受傷無數,受盡了這輩子最大的痛苦。
好在小學徒們天賦過人,一個月便能夠輕松的射中移動靶心。
……
儀式的前一天,雨時又來到了積香院。
“我無法做到……我傷不到雨巴。”雨時的垂著頭低聲說道。
黑暗中沒有任何回應,仿佛以沉默代表失望。
“哎,臭小子,沒完成任務還想過來白套消息,哪有這美事?不過你付奴叔叔這個人大方,白教你一招!”雨付猥瑣的笑了笑。
雨時有些茫然的看著小胡子,怎么也覺他的不像個有主意的高手。
“嘿嘿,戰斗就是一場騙局,你騙贏了對面,就是你贏,對面騙了你,你信了,他就贏了……你是個孩子,有先天的優勢,很容易騙到對面。”雨付一番講解,說的雨時有點迷迷糊糊。
自始至終,黑暗中都沒有講話,仿佛對雨時失望透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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