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圍已經靠近了雨時十步之外,白臉少年卻毫不在意,沒有說話,將肥貓放在了旁邊樹丫上,樹枝深深的向下一沉,可見這只貓都多重。
少年跳下樹枝,準確的落在了包圍圈中,身上不過一傘一劍而已。
“籠子里是什么?”
少年面色有點白的病態,仿佛一直生活在下水道里,許久沒有照過太陽,現在是盛夏,兄弟會們走了一路甚至出了一身細汗,而少年卻依舊冷若冰霜。
“這你管不著!想要分一杯羹的話,脫了褲子讓我們十二個兄弟爽爽,也許能賞你幾十兩。”源明一刀斬調笑道,根本沒有認真對待這個少年的意思。
他認為,被他們十二兄弟包圍起來,就算火影也得跳腳。
“我本不想殺你們的。”少年搖了搖頭,只有他的師傅才知道,少年的逆鱗在哪邊。
源明一刀斬愣了一會,大笑起來,他的兄弟們也跟著大笑起來,肅殺的氣氛比放出來的屁消失的還快。
雖然不知道這個少年是哪個大忍村的,但世上總有一些大家族里出來的孩子,學了點刀劍忍術,在學校里得到了第一名,就覺得他們這些流浪忍者都是烏合之眾,想要殺掉他們這些亡命之徒來證明自己的實力,回去像父母同學吹噓。
這些人出來的時候就像這個白臉少年一樣,說著些云里霧里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屁話,等到動手的時候就狼狽不堪,不是死的像豬狗一樣,就是僥幸靠著遁術逃過一命,回去膽戰心驚的躲進媽媽的懷里哭泣,埋怨流浪忍者們的不守規矩以多欺少,卻從來不提自己的愚蠢自大。
這又是哪個大村子里出來一個送死的忍者,源明一刀斬越來越覺得今天是愉快的一天,提起一點興致,用刀挑了挑:“來吧,趁我還有點興致,一刀結束了你,我們還有急事要辦呢,不像你,還有閑工夫擼貓。”
少年沒有機會他的挑釁,白皙的臉上驀然無情,拔出了劍,慢慢逼向敵人。
少年邁出的第一步,一刀斬就心中一震,渾身彌漫著殺氣,凝重而不溢散,不知殺了多少人才能凝聚出來,他不由自主的緊張了起來,雙手用力握住刀柄,力沉下盤,如臨大敵。
另外十一名浪忍體會不到老大的意境,百無聊賴的對著這場馬上就能分出勝負的戰斗指指點點,一邊夸著大哥面對弱雞也全力以赴,絲毫沒有懈怠,一邊貶低少年每一步的破綻百出。
所以絕大多數人的注意到戰場上發生的事情,不知道戰斗眨眼間已經結束了,他們等待著老大雙手持刀砍出完美的一擊,少年人頭滾滾落地,熱血從頸顱里噴出來,尸體卻尤然不倒。
他們見過無數次這樣的場景,張大了嘴巴準備歡呼。
但是這一聲喝彩,卻就像一坨狗屎塞進了嘴巴里,怎么也喊不出來,他們無法理解,就像一個夢做了一半,又轉到了另一個毫不相干的夢,錯位的離譜。
源明一刀斬的刀向來很快,殺人只需電光火石的一刀,但是今天卻不夠快,長刀停留在了少年的脖子前,卻怎么也不肯加一把力。
而少年的劍狹窄長直,就像一個鐵釬一樣的劍卻穩穩地刺穿了一刀斬的心臟,只有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才可以見到少年眼中猩紅的眼眸。
一刀斬引以為豪的刀法沒有用出半成,他輸在了情報上,就是因為多看了少年一眼,他便死了。
將劍抽出,向后跳去,汩汩的血柱噴射出來,落在少年腳前方,沒有沾到一點污穢,他的站位經過精確的計算,成年人的心臟破開后能夠噴出3米遠,他便站在了3.01米遠的地方。
一刀斬還是佇立不動,這時所有人才明白,他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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