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正打算前往犬冢族地,宇智波富岳卻又鐵青著臉找了上來。
“又發生了兩起案件……”富岳的話讓三人心里都有些不好的預感。
同樣是兩個平民忍者家庭的孩子,同樣的死法,甚至他們都在同一個班級,三人是玩伴。
村里發生這樣的事情,足以引起三代火影的重視,命令暗部和警務部全力運做,協力徹查這個案件。
雨時和三筱從犬冢族地回來,收獲幾乎沒有。
這個叫犬冢本的孩子,弱的可以,養的狗也還只是一只趴在頭上的幼犬,完全不可能造成這樣的事件。
“我帶了便當,吃一點嗎?”雨時提了提手中的飯盒。
“不要!誰知道你在里面加了什么東西!”三筱拒絕道。
雨時有些可惜。
暗部隊長和宇智波富岳幾乎將犬冢族長家的門檻踏破,也增加了無數的暗部監視著犬冢族地,但是沒有任何線索證明是犬冢家干的。
仿佛村里出現了一只幽靈野獸,無聲無息,無影無蹤,徘徊于陰暗之中,從沒有人見過它,不知道何時會伸出獠牙,卷走無辜的孩子。
事情并不如此簡單,第三日,又死了一個孩子,同樣的那個班級的,同樣的死法,同樣的毫無頭緒。
四件案件一出,整個班級的學生父母立刻采取了措施,一步不離的保護著自己的孩子,三代火影下令村子進入二級戒備狀態,暗部和警務部二十四小時巡邏。
既然無法從兇手處找到線索,雨時和三筱決定將目光從犬冢一族移開,將目光放到學校,尋找他們的死因。
此時正值下午,正是體術課程的時候,三起兇殺案并沒有引起孩子們的恐懼,依舊在訓練場上愉快的練習著體術。
雨時僅僅看了兩眼就沒有看下去,他們與其說在切磋,不如說在互相喂招,每一下都點到為止,生怕擦破對方一點皮。
像他們這么大的時候,雨時正在練武場上用牙齒撕咬著一個同期學徒的血肉,雨巴翹著二郎腿,喊著:“戳爆他的眼睛,蠢狗。”
來到辦公室,兩人見到了死者班級的老師,大木,一個三十多歲的陰鷙青年。
“怎么又來了?這周已經第五批人來找我了,我該說的早就都說了。”大木皺著眉頭不喜道。
“我們需要了解更多。”三筱開口道。
“我就正常的教課,跟學校所有的老師一樣,完全不知道為什么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大木不耐煩道。
“四個死去的孩子,他們平時在學校表現如何?”三筱問道。
“跟同學關系很不錯,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說這些東西你們都可以在警務部查到吧?”大木仿佛覺得兩個年輕的晚輩來審查他,覺得非常丟人。
“他們成績一直都這么差的嗎?”雨時翻了翻桌上的作業本和往期的試卷,大多數人都不及格,很多簡單的問題都答錯了。
“請不要亂動我的東西!”大木怒視道。
“回答我的問題。”雨時冷冷道。
“成績跟案件有關系嗎?誰會因為他們成績差就殺了他們?校長還是我?”大木漲紅了臉拍了拍桌子。
雨時不喜歡無意義的重復一些話,所以大木的臉被按了下去,一只豎著的鋼筆僅僅距離大木眼睛1mm,手上只要再用一些力,大木這輩子只能用一只眼睛看世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