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都殺了算了吧。”枇杷十藏看著漸漸沉下海底的雨牙,露出不屑的笑容。
“這樣不好吧?水影知道的話,會把我們派出去執行必死任務的……”黑鋤雷牙陰陽怪氣道。
“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們先挑釁的我們吧,決斗也是互相之間都同意的。再說什么必死任務,我們不是一直在執行這種任務嗎?”無梨甚八拄著門板大的爆刀邪笑道。
“喂喂喂,輝夜家的胖子,輪到你了,隨便挑一個,我勸你選我,我的斬首大刀很想砍一砍你的硬脖子。”枇杷十藏揮了揮大刀,咧嘴一笑。
“我……我選他。”雨春指了指通草野餌人,他的一刀一斧構成的鈍刀兜割看起來非常癡蠢。
“我?真是被小瞧了呢。”通草野餌人本就是不茍言笑的人,聽到選了自己還是有點驚訝。
雨春從手心里蔓延出兩把蒼白的骨劍,他擁有血繼限界,卻無人指點,只會基礎的利用而已。
“早就想敲一敲輝夜族的骨頭了,它們碎裂的聲音一定非常美妙!”通草野餌人高高躍起一斧重重劈下。
雨春擒著骨劍迎了上去,跟兜割之斧重重的碰撞在一起,雙腳竟然深深的沉進了甲板之中。
“就是這種感覺……敲上一敲如何?”通草野餌人持著錘子再次砸了上去,只聽喀嚓一聲,兩把骨劍頓時裂痕密布,接著便是碎裂成漫天碎屑。
“肋殺!”雨春絲毫沒有機會砸過來錘子,胸肋處叉出十多根慘白的尖刺,向著近在咫尺的通草野餌人交叉籠罩而去。
“就只有這樣嗎……”通草野餌人正打算將肋骨一刀敲碎,卻發現自己身體不聽使喚了,僵硬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蒼白的肋骨刺進自己身體。
適時,雨時也動了,猛撲向蹲在船舷上觀戰的長刀縫針的主人,栗霰串丸。
“我挑戰你……”誰也沒有想到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有人敢發起偷襲,隨著雨時的話音落下,一時不慎的栗霰串丸被雨時抱著一同掉進了海里。
既然逃生計劃失敗,那便不能束手就擒,他們連血繼忍者都敢下狠手,更別說是他們兩個偽裝的平民忍者了。
更何況雨時從來沒有交自己生命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命運上,更不會乞求敵人的憐憫。
雨時落入海中的同時,雙手以強大無比的力量箍住了栗霰串丸的身體,四肢修長的栗霰串丸屬于敏捷型忍者,力量并不強,完全沒辦法反抗這股巨力,他也想不通一個精瘦的男孩,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力氣,雖然已經反應極快的將縫針刺入雨時的體內,但是他仿佛沒有痛覺一般,貼著面具死死的盯著自己,兩人一頭栽進了海水。
“打不過就偷襲嗎?垂死掙扎……”黑鋤雷牙靠著船舷向下看去,兩個人漸漸沉下了水面,縫針已經從那個平民忍者背后刺出,他絲毫沒有覺得這個平民忍者能贏。
他們忍刀七人眾都是在尸山血海里爬出來的,訓練的時候,甚至將他們捆著石頭扔進海里,這樣訓練出來的水戰能力怎么可能差。
剩余的六人繼續將注意力放在面前這個輝夜族人和平民忍者身上。
……
海面之下,雨時和栗霰串丸一同向著大海深處沉去,雨時背后蔓延出無數銀絲,將兩人緊緊的捆縛在了一起,力量之大深深嵌入了兩人皮膚。